這話一出,閻埠貴眼睛頓時亮了,也顧不上和傻柱生氣了,連忙松開兒子,一把拉住許大茂的手,激動地說-->>:“大茂!我的好大茂!你說真的?你可真是……真是我們家的恩人啊!你要是真能幫解放找個出路,我們全家……我們全家都念你的好!”(他心里急速盤算著,許大茂是放映員,見的領導多,說不定真有點野路子。)
傻柱一聽許大茂不僅要管閑事,還要充大個攬活兒,更氣了,跳著腳罵:“許大茂!你少他媽吹牛逼不上稅!就你能?你能你咋不進中n海呢!你咋不上天呢!閻老西你別信他的,他給你畫大餅呢!”
閻解放也被許大茂的話吸引了注意力,沖出去的勁頭緩了下來,帶著點懷疑又有點期望地看著許大茂。
許大茂這回底氣足了,不屑地哼了一聲:“傻柱,你這就是嫉妒!三大爺,您把心放肚子里!我明天一早就去找我認識的領導說道說道!解放人老實,干體力跟不上,干有耐心的活正合適!我看問題不大!”他這話說得很有把握,因為他知道最近文化館要幾個臨時工,而且那老王欠他個人情。
閻解放也被許大茂這實實在在的話吸引了注意力,沖出去的勁頭徹底沒了,帶著期盼看著許大茂。
一場風波,就在許大茂確有把握的承諾中暫時平息了。傻柱罵罵咧咧地被聞訊趕來的一大爺易中海從中院哄了幾句回去:“柱子!你有喝不少!快回來!”這才悻悻地回了屋,臨走還狠狠瞪了許大茂一眼。閻家父子對許大茂那是千恩萬謝,仿佛在黑夜里看到了一盞明燈。
住在對門的李成鋼聽到動靜也出來了,靠在門框上,正好看到許大茂在那打包票。他和許大茂關系好,對視一眼,李成鋼笑了笑,這次的笑容里多了幾分了然。他知道許大茂這人雖然愛顯擺,但辦事活絡,在外人脈廣,既然他說得這么有鼻子有眼,估計第一是純粹為了氣傻柱,第二也向院里證明自己。說不定真能給閻解放找個輕省點的臨時活兒。他沖許大茂微微點了點頭,算是認可,然后轉身回了屋。心里想著,這許大茂,倒是真會做人,這下院里又能消停幾天了。
許大茂志得意滿地推著自行車回到后院自家門口,剛支好車,拎著那袋土特產進屋,臉上還帶著幾分教訓了傻柱、又當了回“善人”的得意勁兒。
媳婦婁小娥正坐在燈下,手把手教兒子許達畫簡筆畫,抬頭看見他那樣,忍不住嗔怪道:“喲,許大放映員這是又上哪兒顯擺去了?一進門就瞧著你這尾巴快翹到天上去了。”她如今懷著二胎,身子有些重,語氣卻依舊爽利。
許大茂嘿嘿一樂,把麻袋放到墻角,湊過去壓低聲音,帶著點賣弄的語氣把剛才前院如何懟了傻柱、又如何大包大攬答應給閻解放找活兒的事,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。
婁小娥聽完,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,手下繼續指導兒子畫蘋果,嘴里卻不停:“你呀你!平時腦子顯得比誰都精,一沾上能壓傻柱一頭的事,腦子就跟少了根弦似的!那三大爺家是那么好相與的?你前腳幫了他,他后腳就能覺得是你該他的!到時候忙活半天,落不著好不說,別惹一身騷。”
這時,母親陳桂香端著杯熱水從里屋出來,遞給許大茂,也接話道:“小娥說得在理。大茂啊,媽得多句嘴。前院老閻家那算計勁兒,全院誰不知道?你看成鋼,跟咱們關系好吧?他管過老閻家這些破事嗎?最多就是勸兩句,從不出頭。為啥?就是知道他家人難纏,幫了也白幫,還容易落埋怨。你這倒好,直接打包票了。人情舍出去了,萬一人家覺得是理所應當,你這不虧大了?”
許大茂被母親和媳婦這么一說,發熱的頭腦稍微冷靜了點。他接過水杯,訕訕地笑了笑:“媽,小娥,你們說的……倒也是。三大爺那摳搜勁兒,確實夠嗆。”他撓了撓頭,“可我剛才話都放出去了,還是在傻柱那孫子面前夸的海口!現在要是縮回來,那不正好讓傻柱看笑話了?我這面子往哪兒擱?以后在他面前還怎么抬得起頭?”
陳桂香看著兒子那糾結樣,忍不住笑了:“哎,你說你們仨,從小掐到大,都多少年了!成鋼現在好歹是個干部,還能穩得住。就你跟傻柱,還跟小時候一樣,見面就掐,有點由頭就能杠上!真是冤家!”
許大茂被母親說得有點不好意思,梗著脖子道:“媽!這能一樣嗎?成鋼那是……那是身份不一樣了!我跟傻柱,那是原則問題!看見他嘚瑟我就來氣!這次反正海口夸了,文化館老王那兒我也確實能說上話,明天我就去問問。幫閻解放一回,主要是為了殺殺傻柱的威風!至于閻老西家領不領情,那是他們的事!反正院里大伙兒都看見我許大茂仗義了,傻柱吃癟了,這就行!”
婁小娥在一旁聽著,無奈地搖搖頭:“得,你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毛病是改不了了。行了行了,快去洗洗手吃飯吧。達達,別畫了,吃飯了。”
許大茂嘿嘿笑著,心情又舒暢起來。他覺得媳婦和母親雖然說得有道理,但這次自己既能幫上忙(顯得自己有本事),又能氣傻柱(這是主要目的),還能在院里落個好人緣,一舉三得,這波不虧!至于閻埠貴領不領情?他許大茂在外面混,靠的是交換,又不是真指望三大爺那點感激。這么一想,他頓時又覺得自己的決定英明無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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