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秀蘭一邊給丈夫和兒子夾菜,一邊嘮叨著街坊四鄰的瑣事,語氣里帶著滿足。“……咱家今年這年貨,多虧了你爸廠里發的福利券和你跑前跑后,雪姣也勤快……寧寧這工作也好,手巧心細,還能把年味兒帶回家!”
李雪姣嘴里塞得鼓鼓囊囊,興奮地追問嫂子剪紙的技巧,眼神里滿是崇拜。李成鋼聽著家人的話語,吃著可口的飯菜,感受著妻子在身邊傳遞的溫柔與才華。他看著桌上那未完成的燈籠骨架和簡寧那令人驚嘆的剪紙,心中充滿了自豪和安穩。他細心地給簡寧夾些魚肉,低聲說:“慢點吃,多吃點魚個肉。別光顧著剪,你得多吃點。”
簡寧微笑著回應家人的夸贊,小口吃著婆婆特意給她做的軟和飯菜。她輕聲分享著白天在分局剪宣傳窗花的趣事,科長夸她效率高。“……想著過年了,也給咱自家添點喜慶,就把科里的‘手藝’帶回來了。”她的笑容恬淡而滿足,作為宣傳口民警的職業素養和作為妻子的溫柔賢淑在此刻完美融合。她看著丈夫和家人,感受著腹中的小生命,覺得這份融合了職業與家庭的溫暖,就是最珍貴的幸福。
窗外的天色已經完全黑透,零星傳來幾聲鞭炮脆響。屋內,明亮的燈光下,飯菜的熱氣氤氳,一家人的笑語歡聲交織在一起。
酒足飯飽,王秀蘭和李雪姣開始利落地收拾碗筷。簡寧想幫忙,立刻被婆婆按回椅子上:“你坐著!剛吃完飯別彎腰,看傷著腰!你接著剪你的花,那就是最好的活兒!”李建國則重新拿起竹篾,準備繼續完成他的作品。簡寧也微笑著重新拿起剪刀和紅紙,繼續在燈下精雕細琢那吉祥的圖案。燈光透過她手中剪紙的鏤空處,在地面投下美麗的光影。
李成鋼陪著簡寧坐在溫暖的屋里,看著父親專注地扎著燈籠,妻子在燈光下運剪如飛,母親和妹妹在廚房忙碌。那剪刀的“沙沙”聲,竹篾的輕微彎折聲,廚房的水聲和低語,交織成一曲平凡卻無比動人的家庭樂章。
墻上的老式掛鐘,“當當當”地敲了九下。李成鋼臉上的輕松漸漸收起,他看了一眼掛鐘,又下意識地摸了摸放在椅子上的警服。他站起身,對家人說:“爸,媽,寧寧,雪姣,我得出去再巡一圈了。零點前后,最是容易出事的時候。”
溫馨的氣氛稍稍凝滯。李建國停下手中的活計,抬起頭。簡寧也停下了剪刀,抬起清澈的眼眸看向丈夫。王秀蘭趕緊從廚房出來。
李建國看著兒子,目光里有理解也有牽掛:“嗯,去吧。你是公安,這時候就該在崗位上。多穿點,夜里風硬得像刀子。”他頓了頓,“帽子圍巾都捂嚴實了。”
王秀蘭手里拿著一個軍用水壺:“給,灌了滾燙的熱水,捂著手也暖暖心口。千萬小心點啊鋼子,看著點腳下,黑燈瞎火的。”
簡寧放下手中的剪紙和剪刀,拿起李成鋼的警帽,仔細地替他正了正帽檐,動作輕柔而鄭重。她仰頭看著他,聲音不高卻清晰堅定:“注意安全,我和孩子等你回來。”她的手輕輕撫過他的警服袖口,那里仿佛還殘留著剪刀的余溫,傳遞著無聲的支持和深深的牽掛。她的眼神里,既有妻子的柔情,也有作為同行對丈夫職責的理解與尊重。
“哥,注意安全!等你回來,嫂嫂的漂亮窗花肯定貼到爸的燈籠上啦!可好看了!”李雪姣也探出頭喊道,眼里滿是對哥哥的信任和對那盞即將誕生的美麗燈籠的期待。
“放心!”李成鋼接過水壺和帽子,利落地穿上厚重的大衣,仔細扣好每一顆扣子,圍上圍巾,戴上大棉帽,推開了家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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