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成鋼點了點頭,吳嬸提說的事,院里的都清楚。賈張氏的行為具有連續性,從侵占集體財產到辱罵干部鄰里再到引發斗毆,性質在逐步升級。而全院借糧這個經濟紐帶,更是將矛盾復雜化、擴大化了。但是怎么處理先看街道辦,自己也不好越俎代庖!
“我知道了,謝謝吳嬸提醒。你先回去吧。”李成鋼示意她回去。
吳嬸憂心忡忡地嘆了口氣,轉身離開了。
李成鋼關好房門。一個煤球爐子燒著,發出輕微的噼啪聲,總算有些暖意。簡寧笑著看他,“你看你下班了還鬧騰,顯的你李大警士有本事嗎”?
李成鋼拿起桌上的搪瓷缸,倒了點熱水,慢慢啜飲著。“我也不想,這一下班回家就遇到這事,躲都躲不掉,等下看街道怎么處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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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2篇:老虎皮
(關于有的讀者說主角身為ga這么慫)與正文無關純屬惡搞!
李成鋼退伍回來,憑借在部隊攢下的“資本”,如愿分到了公安局。這天發工資,加上想起在部隊時副連長教他“該享受時別委屈自己”的話,心里一熱,便去了趟菜市場。出來時,手里拎著一條肥瘦相間的五花肉,還有一只油紙包著的、噴香的烤鴨。那香味,隔老遠就能聞到。
他穿著洗得嶄新挺括的制服,昂首挺胸地走進居住的四合院。這香味和他手里拎著的“硬貨”,立刻成了全院子的焦點。
三大爺閻埠貴,是院里有名的愛算計、好占點小便宜的主兒。他正坐在自家門口的小板凳上,看見李成鋼手里的肉和鴨子,眼睛都直了,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。他堆起笑臉,湊上前:
“哎喲,成鋼回來啦?這…今天改善生活啊?瞧瞧這肉,這鴨子…真香嘿!那個…你看,我家這兩天正鬧著想吃肉呢,你這…勻點給我?就一小塊肉,一只鴨腿就行!咱爺倆這關系…”
李成鋼正沉浸在自己“衣錦還鄉”般的得意里,被三大爺這近乎乞討的糾纏弄得心煩。他停下腳步,斜睨著三大爺,一股在部隊里養成的、帶著優越感的暴戾之氣猛地竄上來。
“勻點給你?”李成鋼聲音陡然拔高,帶著濃濃的譏諷,“閻埠貴,你老糊涂了?睜開你的老眼看看!”他用空著的那只手用力拍了拍自己胸前的制服,“老子穿著這身‘老虎皮’回來的!你算個什么東西?也敢伸手朝我要?我看你是老壽星上吊——嫌命長了!不想活了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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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音未落,李成鋼積壓的煩躁和對這種市儈鄰居的鄙夷瞬間爆發。他根本沒給三大爺反應的時間,掄起那只拎著肉和鴨子的手,手背帶著風聲,狠狠地、結結實實地連續抽在了三大爺的臉上!
“啪!啪!啪!”
清脆響亮的耳光聲在院子里炸開。三大爺被這突如其來的重擊打懵了,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,臉頰火辣辣地劇痛,一股溫熱的液體瞬間從鼻腔里涌出——鼻血直流!他“哎喲”一聲慘叫,一個趔趄向后倒去,直接癱坐在冰冷的地面上,一手捂著臉,一手撐著地,看著居高臨下、眼神兇狠的李成鋼,嚇得渾身篩糠,連哭帶嚎卻不敢再起身,更別提還手了。
這血腥的一幕正好被路過的賈張氏看在眼里。賈張氏在院里是出了名的嘴碎、心眼小、愛嫉妒。她本就看不慣李成鋼年紀輕輕分了好工作,此刻見他打了三大爺,又聞著他手里烤鴨的香味,那股酸溜溜的嫉妒心瞬間壓過了恐懼,忍不住尖著嗓子罵開了:
“哎喲喂!了不得了!穿身黑皮回來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?打老人?你還有沒有王法了!有點錢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是吧?買點肉,烤鴨子的顯擺什么?小心噎死你!什么東西!”
賈張氏的咒罵像火星子,徹底點燃了李成鋼這個炸藥桶。他猛地轉過身,那雙因為暴怒而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住賈張氏。
“老虔婆!你找死!”李成鋼怒吼一聲,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,幾步就沖到賈張氏面前。在賈張氏驚恐的尖叫聲中,他抬起穿著厚重軍靴的腳,沒有絲毫猶豫,帶著全身的力氣,狠狠地、連續地踹在了賈張氏的胸腹之間!
“砰!砰!砰!”沉悶的撞擊聲伴隨著賈張氏凄厲到變調的慘嚎。她像破麻袋一樣被踹飛出去,重重地摔在地上,捂著肚子蜷縮成一團,疼得滿地打滾,臉色煞白,連話都說不出來,只有“嗬嗬”的抽氣聲——幾根肋骨被生生踢斷了!
這時,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爺易中海聞聲急匆匆趕來。看到三大爺滿臉是血癱在地上,賈張氏痛苦哀嚎生死不知,而易中海最看重的“尊老愛幼”的院規被如此踐踏,氣得他渾身發抖,指著李成鋼厲聲呵斥:
“李成鋼!你…你簡直無法無天!怎么能對老人下這么重的手?你還是不是人?懂不懂什么叫尊老愛幼?快住手!我要去街道告你!”
李成鋼此刻已經完全被暴戾和一種“老子天下第一”的狂妄支配。他獰笑著看向易中海:
“老東西,你也來管閑事?尊老愛幼?老子在保家衛國的時候,你們在哪兒享福呢?現在跟我講這個?滾開!”
話音未落,李成鋼缽盂大的拳頭已經帶著風聲砸了過去!易中海哪里是年輕力壯又受過格斗訓練的李成鋼的對手?他試圖格擋,但拳頭沉重地砸在他的胳膊上,震得他手臂發麻,緊接著第二拳、第三拳就結結實實地落在了他的臉頰和胸口。
“噗!”易中海被打得口噴鮮血,踉蹌著倒退幾步,眼前一黑,也癱倒在地。
“一大爺!”一聲怒吼傳來,是院里的傻柱。傻柱年輕氣盛,平時就敬重易中海,看到這情景,血氣上涌,抄起旁邊一根搟面杖就沖了過來:“李成鋼,我跟你拼了!”
李成鋼看著沖過來的傻柱,臉上非但沒有懼色,反而露出一絲殘忍的興奮。他迅速將手里的肉和鴨子扔在地上,在傻柱沖到近前時,做出了一個讓全院人魂飛魄散的動作——他猛地從后腰拔出了一把漆黑锃亮的shouqiang!
冰冷的槍口瞬間頂在了傻柱的腦門上!那金屬的觸感和死亡的氣息讓傻柱所有的勇氣瞬間蒸發,他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僵在原地,高舉的搟面杖“哐當”一聲掉在地上,臉色慘白如紙,冷汗刷地就下來了。
“拼?你拿什么跟我拼?”李成鋼用槍口狠狠杵著傻柱的太陽穴,眼神像毒蛇,“跪下!”
在絕對武力的死亡威脅下,傻柱雙腿一軟,“噗通”一聲跪倒在李成鋼面前,渾身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。
李成鋼并沒有就此罷休。他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震懾,掄起沉重的槍柄,對著跪在地上的傻柱的頭顱,狠狠地、連續地砸了下去!
“砰!砰!砰!”沉悶的撞擊聲令人心膽俱裂。傻柱連哼都沒哼一聲,頭破血流,直接被打暈在地,不省人事。
李成鋼持槍而立,站在四合院中央,環視著周圍或驚恐、或憤怒、或躲閃的鄰居們,臉上帶著一種瘋狂而扭曲的得意,放聲大吼:
“還有誰?!啊?!站出來!一個能打的都沒有!就這也號稱禽獸四合院?以后老子說了算!”
整個四合院死一般的寂靜。只有三大爺的呻吟、賈張氏的哀嚎和傻柱頭上的血滴在地上的聲音。鄰居們嚇得大氣不敢出,躲在門后、窗邊,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深深的憤怒。他們看著李成鋼如同看著一個惡魔。
然而,恐懼過后,是無盡的憤怒和必須反擊的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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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成鋼的暴行徹底踐踏了所有人的底線。當天深夜,一封由多位鄰居聯名、按滿紅手印的舉報信,被悄悄塞進了區公安局和其工作單位的舉報箱里。信中詳細記錄了李成鋼毆打三大爺、踢斷賈張氏肋骨、打傷一大爺、用qiangzhi威脅并重傷何雨柱的暴行,尤其強調了其非法使用制式shouqiang這一極其嚴重的情節。
舉報信引起了公安部門和其單位的高度震怒。李成鋼的行為,尤其是公然使用qiangzhi行兇,性質極其惡劣,嚴重威脅人民群眾生命安全,破壞社會穩定。
幾天后的一個清晨,李成鋼還在家中酣睡(他自認為“立威”很成功)。突然,家門被猛地撞開!數名全副武裝、神情冷峻的公安干警如神兵天降,瞬間將其按倒在床上制服。緊接著,對他家進行了徹底搜查,那把作為兇器的shouqiang,被輕易地從他枕頭下搜出——人贓并獲!
鐵證如山。李成鋼持槍傷人、故意傷害(致人重傷)、尋釁滋事、破壞社會秩序等多項罪名成立。他的退伍軍人身份和黨員身份不僅沒能成為保護傘,反而加重了他的罪責——知法犯法,罪加一等。
單位第一時間開除了他的公職,開除黨籍。
法院經審理,數罪并罰,依法判處李成鋼有期徒刑二十年!
昔日穿著“老虎皮”耀武揚威的李成鋼,戴上了冰冷的手銬腳鐐。當他被押上警車,離開那座他曾經試圖用暴力“統治”的四合院時,鄰居們默默地站在門口或窗前,眼神中沒有同情,只有如釋重負和一種公理得到伸張的平靜。他精心算計得來的工作、他引以為傲的身份、他用暴力建立的短暫“權威”,以及他未來二十年的自由,都在那幾聲槍柄的悶響和他狂妄的叫囂中,徹底化為了泡影。那身他曾用來嚇唬人的“老虎皮”,最終成了他墜入深淵時,一道刺眼的諷刺符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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