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算是大丈夫嗎?
-->>你有資格帶領那些士兵嗎?
你的血性都去哪了?”
張無忌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名字,而是針對呂珍今天的事情,那一連五六個反問。
呂珍那也是軍旅之人,那是有血性的。
在張無忌這么一說之下,那臉色極為難看,死死的盯著張無忌。
眼神之中,帶著殺氣,恨不能將張無忌給擊殺了。
這是一種仇恨,那是來自于張士誠的仇恨,以及自己妻子的背叛,但是絕對不是針對張無忌。
“你就是給我送信的人吧。
要是我沒有猜錯,你就是楊逍那邊的人吧。
明教義軍在軍閥之中,那是一方割據勢力,
但是在江湖之中,那也是一個門派,有這樣的實力的,應該就是明教吧。
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嗎?”
呂珍不愧是張士誠麾下,最為信任,最為倚重的將領了。
聽到張無忌的反問,那是帶著激將法,立馬就猜到了張無忌的身份了。
在主公欺壓,妻子背叛的情況下,還可以做出這樣的分析,這也算是不錯的將領了。
這讓張無忌對于呂珍,那也是有些愛才了。
“我的身份就這么重要?
既然你想要猜,那我就告訴你吧。
我是明教教主張無忌,也是明教義軍的首領。
不過你知道了,又能怎么樣?
我能來到這里,悄無聲息,那自然也是可以離開,你攔不住我。
我是希望你們這邊亂起來,對于我明教義軍那是有幫助的。
不過這也不是重點。
重點是你的妻子被人占領了,還給你戴帽子了。
你居然這都可以忍?
這樣的主公,你還要去效忠嗎?
以后你看到你的妻子,你稱呼她什么?
你下跪慘敗嗎?
要知道,以前你可以想對她怎么樣都可以?
甚至還在你的面前求饒。
現在呢?
你要在她面前求饒,你會成為她在吳王女人之中的污點。
你覺得你活的了嗎?
你這都不出手,等死嗎?”
張無忌知道,要是自己現在跟呂珍去隱瞞,那估計呂珍會覺得自己有所圖,這才跟他這么溝通。
那現在好了,直接就將這個事情告訴他,自己有這樣的想法,那有錯嗎?
這也不是重點,重點是你現在的位置。
對于自己的妻子,那以后怎么相處。
之前妻子對她跪拜,他想如何就如何?
現在就變成自己要跪拜妻子,甚至妻子還要對他下死手。
“你以為我就不想嗎?
他們做這樣的事情,我就不難過嗎?
可是我有什么辦法?
我也有家人,我還有族人,他們都是在這里,要是我出手,那必然我就死定了。
還有很多人跟著我一塊陪葬。
按照你的說法,是可能會那樣,但是那也最多就我死了。
至少我兒子還在,我還有后人吧。”
呂珍面對張無忌的說法,那也是有些崩潰,對著張無忌咆哮。
這種難受的地步,那只有呂珍自己知道。
剛剛的失魂落魄,到現在的被人點破,那是很難受的。
“要是你的兒子,那就不是你的兒子,而是吳王的兒子。
你壓根就沒有后代,你打算怎么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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