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他接觸到高層對海南的期待以及決心,確實會感覺海南充滿希望——力壓寶島,蓋過港城似乎輕輕松松。
突然。
院子里響起腳步聲,以及狗子們的哼唧聲。
“來人了,誰呀?”
許大海撩起簾子,發現自己老爹已經進了門。
“爹,吃飯了沒,在這兒一起吃點兒啊。”
“行啊,對了,我聽說菜餅子的拖拉機掉溝里,你開著拖拉機幫他拉上來了?”
老爹許厚田脫鞋上炕,笑著對桌邊的趙野軍點點頭,后者也微笑回應。
“嗯吶,鄉里鄉親,幫幫忙嘛。”
許大海接過老婆王秀秀遞過來的酒杯,倒上美酒,放在老爹面前。
“應該的,菜餅子這老小子是喝酒了吧,大直道還能開溝里去?哈哈哈~”
老爹先大笑起來,氣氛歡樂,許大海,趙野軍也笑起來。
“天氣是真的暖和,馬上就是夏天了。”
“嗯吶,這小風吹在身上,是真涼爽。”
“去年那棵葡萄樹沒長多少葡萄,緩這一年,再多施施肥,今年長的就多了。”
許大海聽到老爹的話,扭頭看向窗外,東邊木架子上,褐色蒼老的葡萄藤已經長出了大量的枝葉,于微風中嘩啦啦作響。
肥肥的大橘貓趴在木架子上邊兒,瞇著眼睛,美美的曬毛,睡大覺,像是一只掩映在黃色葉子間的大絨球。
“大橘貓剛才還在炕上討吃的呢,啥時候跑院子里去了?”
王秀秀笑道
“我剛喂了她半塊包子,她吃飽了,就跑出去玩兒了。”
吃完飯后。
老爹披上褂子,緩步離開。
結果過了一個多小時后,許大海正躺在炕上睡午覺,老爹突然去而復返
“小四,醒醒,快醒醒。”
“爹,咋了?”
許大海翻身起來,狠狠搓了兩把臉,驅散睡意。
“你老叔剛從山里回來,他套中了一頭獐子,喊我去幫忙,你也一起去吧?”
“獐子?行啊,我老叔人呢?”
許大海連忙穿上鞋,又穿了一件褂子,和老爹一起往外走。
山里帶刺的灌木很多,要是不穿褂子,胳膊都能被劃出一道道血印子。
“在我那院兒歇著呢,他從山里走回來,也累夠嗆,走吧,去我那院兒和他匯合。”
葡萄架下,趙野軍正坐在小板凳上,看著院子里蔥蔥蘢蘢的菜畦出神。
知道要去山里運獐子,他也產生了極大的興趣,嚷嚷著一起過去。
四條狗子在前邊兒跟著跑。
等三人來到老爹這院兒,會合三叔后,四人扛著棍子,背著繩子一起進山。
密林難行,爬高下低。
等找到被繩子套中的獐子,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后了。
“這就是獐子啊?感覺長的和狍子差不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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