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上,再打開,來來回回的試了好幾次,非常絲滑!許大海不由滿意的笑了。
“行了,門也修好了,走吧,去吃飯。”許業良笑著邀請道
“你嫂子在家里燉兔肉呢,我剛才已經告訴榮成林和許虎了,他倆也都過去,咱四個就差你了。”
“行啊,我去屋里拿瓶酒。”
“拿啥酒啊!我那有酒!走吧!”
許大海想進去拿瓶酒,不過許業良直接拉著他離開了。
走過土路,來到許業良家后,只見榮成林和許虎兩人已經坐在炕桌旁邊了。
“可算是來了!我都要餓扁了。”榮成林呲著大牙笑道
“我剛才還和虎子打賭,說一個鬼故事講不完,你肯定就來了。
結果仨鬼故事都講完了,你還沒過來。”
許虎坐在右邊,也笑道
“四哥,是不是有啥事兒耽擱了?”
“嗯吶,屋門壞了,修了修屋門。”許大海笑著上炕。
很快。
許業良老婆掀鍋,把熱騰騰的兔肉盛到盔子里后,端進了屋,說話聲兒明快且熱情
“到了這兒了,誰都不用拘呢,都吃啊,你們哥幾個也真的是好長時間沒聚了。
不夠的話鍋里還有呢,我又把鍋蓋蓋上了,灶里還有余火,待會兒盛出來也是熱的。”
“嫂子,坐在業良哥旁邊兒一起吃啊。”許虎讓道。
許大海和榮成林也出附和。
他們自然知道許業良老婆是不會和他們坐在一起的,一個女人和他們一幫大老爺們兒坐在一起,挨挨碰碰的不太方便。
話題也聊不到一塊兒去。
但是邀請的話是要說的,算是他們沒忘了辛苦做飯的人,也算是一種尊重。
“沒事兒,你們哥幾個吃就行,不用管我。”
許業良老婆笑了說了一句,便撩開簾子去堂屋了。
許業良也笑道“灶堂的火可能還沒收拾利索呢,不用管她,來,走一個!”
幾人干了一杯。
榮成林伸筷子夾肉,想到什么,筷子直接懸在了半空中
“不要怪我多嘴,我問一句啊,你之前說病死了好多兔子,這回燉的,不會就是之前病死的兔子吧?”
許大海和許虎也扭頭看向許業良。
“你這家伙真沒良心啊,我好心請你吃兔肉,你還懷疑我不用好肉……”
許業良立刻笑罵起來,伸手要去奪他的筷子
“滾滾滾,不讓你吃了,趕緊走!”
榮成林的手快速一縮,筷子沒讓前者奪走,哈哈大笑
“我就問一句罷了,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……沒事兒,就算是病死的兔子,我也吃!不干不凈,吃了沒病!”
話音還沒落下,榮成林就夾了一塊兔肉大口吃了起來,連說了好幾個“真香!”
許業良也笑道
“就把心放肚子里吧,不是病死的兔子,咱自個兒吃當然是吃好兔子啊!”
四個老爺們兒邊吃邊喝邊嘮,從最近屯子里的趣事兒,聊到南海那邊兒的沖突,又聊到老蘇那邊兒的核電站baozha,和幾年前老美武裝入侵格林納達。
到了晚上八點多。
看桌上盔子里的兔肉沒多少了,許業良媳婦兒便把盔子端出去,很快盛了新的兔肉進來。
新兔肉還在冒熱氣呢,果然是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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