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領頭男人的戰斗意識實在是差勁,他張著一雙大手還想掐許大海的脖子,聲勢唬人。
結果許大海抬起腿,一腳狠狠的踹在他的肚子上。
“臥槽!”
領頭的男人瞬間變成了大蝦,直接跪在了地上,肚子翻涌,哇一下子把午飯全都吐了出來。
“仁慶,你沒事兒吧?”
許大海又把最后一個小年輕打趴下,伸手把小舅子王仁慶拉起來。
后者嘴角流血,頭發亂糟糟的,眼睛也變成了熊貓眼
“姐……姐夫,你咋來了?”
“我路過啊,這幾個家伙為啥打你啊?”
“他們是另一個建筑隊的,和我的建筑隊有競爭,爭不過我就玩兒陰的。”
王仁慶氣憤的走到領頭的男人身邊,邊罵邊踹
“楊彪!你個狗日的敢偷襲我!我揍扁你!”
“等會兒,是楊彪?”
許大海剛才就覺得有點眼熟,現在拉開小舅子,薅起地上領頭男人的頭發一看,不由樂了。
他不由的想起4年前,在1984年的秋天去三河屯兒收紅參,當時老楊頭一家不僅提前把紅參賣了,還想賴掉他的十塊錢定金。
當時直接打了起來。
還動了槍。
而楊彪就是老楊頭的大兒子,當時他也動手了。
“小子!還記得我不?”
“你有本事就打死我……哎喲臥槽,你還真打啊。”
楊彪還想表現的硬氣一些,畢竟旁邊還有三個自己人看著呢。
但許大海下手很黑,實在是撐不住了,不得不求饒起來
“大哥我錯了,饒了我吧,求你饒了我吧……”
許大海也打累了,便直起身讓小舅子王仁慶動手,后者也怕真的把楊彪打死,轉而動手打旁邊的三個家伙。
一時間剛才還看熱鬧的三個家伙,慘叫連連。
“仁慶,差不多行了。”
許大海看了一眼手表,又過了十來分鐘了,已經有好幾波路人好奇的往這邊探頭。
“嗯吶,我的短袖都讓你們扯爛了,還有我身上的傷,買藥膏不得花錢啊?你說怎么辦吧?”
打人也是個力氣活兒,王仁慶喘著粗氣,滿臉兇神惡煞的又蹲在了楊彪面前。
楊彪是真害怕了。
“我賠錢,我賠你錢還不行嗎?”
他不后悔偷襲王仁慶,只是后悔沒多帶幾個人過來。
他覺的要是帶十個八個的人過來,縱使許大海能打,也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——當然,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。
他連忙從兜里把錢全都掏出來。
嘩啦~
一個東西從他的褲兜里掉了出來,在陽光照射下,反射著點點光芒。
楊彪連忙要去撿,不過王仁慶的手速更快,直接拾了起來
“什么東西?玉佛?從哪偷來的?”
楊彪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
“你別胡說八道啊,這是南邊兒一戶人家蓋房子,挖地基的時候挖出來的。”
“挖出來也是主人家的,你怎么揣自己兜里了?”
王仁慶乜了他一眼,伸手又拍了他的腦袋一下,最后把玉佛遞給了許大海
“姐夫,你不是喜歡這些古玩意兒嗎?給你了,帶回去給小婷子玩兒吧。”
許大海也沒拒絕,接過玉佛來,發現雕刻確實相當精美,材質晶瑩剔透,高6厘米左右。
仔細辨認,后邊兒寫著兩個字,好像是“巴海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