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川撇嘴:
“難說,他有前科。”
“有味兒沒?”
黔驢吞咽了一下口水。
“回陸先生的話,我咽太快,沒嘗出來。”
陸川無語,他放下筷子,拿起了一旁斟滿的酒,仰頭飲下,接著才說道:
“還記得我們先前去淳穹那兒喝茶么?”
黔驢點頭。
“當然記得。”
陸川舌頭在口腔里裹了裹,說道:
“當時他說了一句話……他說,只要他死,縣城外的白龍衛也會知道。”
“先前已經與你講過,我有特別的‘眼線’,所以白龍衛在縣城外這事兒我其實一直都曉得。”
“淳穹這話,也是變相表明了他暫時沒將劉金時的事兒與白龍衛講,索性趁著現在忘川如此多的人來到了苦海縣,我們錢財也夠,可以驅使這些人直接將多余的威脅扼殺在搖籃之中。”
陸川此話說得黔驢眼皮一跳。
看似平淡的話語中,竟然藏著如此驚心動魄的殺機!
“正好我從眼線那里得到了消息,說是來到苦海縣的白龍衛人數并不多,不過,回頭摸索到了他們的藏身處,你得親自去一趟。”
陸川又燙了一串鴨腸,放到了黔驢的碗里,而后敲了敲他的碗說道:
“雖然這頭白龍衛的人數不多,但有個很麻煩的人,忘川過來的那些刺客不一定能處理。”
黔驢謹慎地咀嚼著鴨腸,問道:
“誰?”
陸川:
“朱白玉。”
黔驢咀嚼的動作停下,詫異抬眸,看了一眼陸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