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氏聽了江富貴的話,訕訕的笑了笑,有些拘謹的搓了搓手,掩飾著自個此刻的緊張。
許是她想的太多了些,倒是考慮的沒有這般周全了。
只想著到鎮上去照顧江宴的日常起居,讓他安安心心的讀書,沒想過這反倒是無形中給了江宴不少壓力。
這樣做怕是最后沒幫上江宴,反倒是增加了他的壓力。
畢竟現在村子里的人可全都曉得江宴馬上就要參加今年的院試,可全都瞧著呢,想當初那江南川剛剛入了云林書院。
老江家可就到處宣揚他將來可是要考秀才舉人,給老江家光耀門楣的。
可想而知江宴如今怕是思慮的也不少,自個還是聽從江枝和江富貴的話,安心在家里等著江宴的好消息吧。
此時鎮上的魏家。
“你說什么,那江宴也要參加這次的院試?”
魏氏從江南川口中得知了這一消息,不屑的冷哼了一聲。
她微微皺起眉頭,停下手里的動作,傲氣十足的揚起頭。
不經意的撩撥了一下頭發,冷冷回過頭瞧了一眼站在后邊的江南川。
滿臉的不可置信,眼神滿是輕蔑和嘲諷,嘴角冷冷一笑。
“就憑他?他也太看得起自個了吧。”
上次江宴考中童生,名次居然比江南川還要高些,魏氏和江源清一致都認為指定是江宴走了運道,要不就是楚夫子的手筆。
要不就憑他這么一個晚入書院的泥腿子,還能考的比自個精心教養的兒子考的都要好,這怎么可能呢。
魏氏和江源清說什么也不肯相信這是真的,想著江宴指定就是運氣好,肯定也是不敢參加這一次的院試。
等到時候江南川考中了秀才,指定能狠狠打他們江家的臉。
但是現在聽到這個消息,只覺得江宴未免有些不自量力,江源清當年都是考了好幾年都沒考中,就他一個沒什么根基的。
就算當初考中童生,也未必就能說明他有真才實學。
不過就是走了一次好運,他還真當這科舉是玩笑不成,不可能讓他每次都那般走運吧。
“是真的,我打聽過了,聽說還是楚夫子極力的舉薦他去參加的。”
江南川臉色冷的都快要能結冰,當初他便想著能成為楚夫子的學生,沒想到江家竟然不肯讓江宴給他讓出這個名額。
他若是能得到楚夫子的指導,不說秀才,就連舉人怕是都不在話下。
要不是江宴,如今能得到眾人追捧的人就是他了,這一次的院試他一定要拿到好的名次,狠狠的將江宴踩在腳下。
從前江宴在老江家,不過就是個只會下地的泥腿子,根本不配同他相提并論。
而現在在書院里,江宴這個名字他卻是時常能從同窗口中聽到。
更多的是江宴又得了楚夫子的夸贊,是萬中選一難得之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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