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真的能住上這么好的房子,他怕是這輩子也沒什么遺憾了。
只是.....
自從上次被里正狠狠的警告過之后,他便曉得江富貴一家早就不似從前了。
他們若是想要以爹娘的身份壓著怕是行不通,有里正在,吃虧的恐怕會是他們一家吧。
只是現在江富貴差不多請了整個臨河村里身強力壯的勞力,卻是唯獨沒有叫江明遠,這還真是狠狠的駁了他們老江家的臉面。
日后他走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,自個的兒子家里要蓋新房,他們老江家確是最后一個才知道的,江老漢心里又氣又惱。
不由得狠狠吸了一口旱煙,隨后吐出陣陣煙霧來。
思慮了半晌,想到前些日子過年時江源清回來時同他說的話,江南川馬上便要參加這一年的縣試,到時候一定能考上好名次的。
這時候還是千萬不要找事,若是因為這老二一家的事,影響到了南川的縣試,怕是得不償失。
等日后江南川考上秀才,他們老江家還能缺這一點工錢嗎?
怕是到時候老二一家都得跟著來巴結他們才是,日后他便再提不分家的事。
江富貴怕是這次就沒什么話可說了,到時候江家的銀子屋子便都是老江家的。
所以他們還是要忍住,現在最要緊的還是江南川縣試的事,江家的事便算了,日后有的是他們要來求自個的時候。
“好了!”
想到這些,江老漢手里的旱煙桿子重重的敲了敲地面,發出“邦邦”的響聲。
“這事老二既然沒同咱們說便算了,你們兩個春耕之前少出門,現在最要緊的是南川縣試的事,你們要是誰惹了麻煩,看我不好好教訓你們一頓。”
江老漢陰沉著臉,朝兩人囑咐起來。
他曉得江老太的脾性,若是他不吱聲,她怕是真的會為了這二十文的工錢,上江家找事去。
這找事倒是不要緊,但是現在正是江南川快要參加縣試的關頭,他不允許出現任何意外。
這江富貴一家賺再多的銀子有什么用,江宴可是半道上才入的書院,這次縣試指定沒有他的份。
而且就算他也跟著一道去參加也沒什么用,江南川可是自小便有老大親自給他啟蒙,江宴那個悶葫蘆豈實能夠比得上的。
這楚夫子就算再厲害,那也不可能讓江宴變得比江南川還要厲害吧。
江老漢對自個這個最滿意的孫子可是有信心的很,江宴從小便跟著江富貴在地里做活,也就是個泥腿子,就算后邊入了書院。
那也沒什么用,等他能夠參加縣試,和江南川一樣考得上名次,怕是還要再等上幾年才成。
那日江源清說起這事的時候,可是一臉的得意,對江南川這次參加縣試那是勢在必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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