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五六個赤膊紋身、手持石斧的食人族,試圖從側翼偷襲一支十人巡邏隊。
然而,巡邏隊的戰士甚至沒有轉身,隊尾兩名戰士只是隨意地舉起手中蒙著牛皮的藤盾。
“砰!砰!”
石斧砸在盾面上,發出沉悶的響聲,留下幾個淺坑,卻連盾牌都沒能砸破。
那兩名戰士甚至晃都沒晃一下,其中一人甚至還有空回頭,對著城頭看熱鬧的眾人咧嘴笑了笑,露出一口白牙。
隨即,他手腕一翻,手中橫刀化作一道寒光,如同切豆腐般,輕松將還在發愣的食人戰士持斧的手臂齊肩斬斷!
慘叫聲剛起,另外幾名戰士手中的強弩已然激發。
“嗖嗖”幾聲,剩下的食人族如同被無形的重錘擊中,胸口爆開血花,踉蹌倒地。
整個過程,干凈利落,不到十息。
那支巡邏隊甚至沒有改變行進路線,仿佛只是隨手拍死了幾只嗡嗡叫的蚊子。
“天……天神在上!”另一個新附民看著天部落戰士那身幾乎覆蓋全身、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幽光的鎖子甲,聲音都在發抖,“他們……他們那身鐵衣服,食人鬼的石斧根本就是在撓癢癢啊!”
“何止是撓癢癢!你看他們那刀,那么亮,那么快!食人鬼的骨頭跟柴火棍似的,一碰就斷!”
“還有那弓弩!隔那么遠,嗖一下就能要命!我們以前的木弓,射出去能不能中全看山神心情……”
強烈的對比,讓這些新加入者心中涌起滔天巨浪。
他們曾經在食人族的追逐下倉皇逃命,親眼見過族人被石斧砸碎頭顱,被骨矛刺穿身體。
那種無力與恐懼,刻骨銘心。
而現在,那些兇神惡煞的食人族,在天部落的戰士面前,卻脆弱得像秋天的螞蚱。
這種視覺和認知上的巨大沖擊,讓他們在震撼之余,涌起的是無與倫比的慶幸和后怕。
“幸好……幸好我們加入了天部落!”
“是啊,要是還在外面,我們現在恐怕已經……”
“以后,誰再說離開天部落,我第一個跟他急!這里才是人待的地方!”
民心,在一次次微不足道的勝利中,徹底歸附。
城外的食人族就難受了。
騷擾了半個多月,除了最初僥幸抓了幾個倒霉蛋,后面全是賠本買賣。人沒抓到幾個,自己反而損失了三百多號精壯戰士。
天宮堡就像個帶刺的鐵烏龜,無處下嘴。
更糟的是,食物!
他們本就是沖著“兩腳羊”來的,現在“羊”全躲進了鐵烏龜殼里,他們自己帶來的那點存糧早就見底了。
周圍的野獸也被驚跑,山林里能果腹的東西越來越少。
再待下去,恐怕真得開始“內部消化”了。
酋長“屠”看著營地里越來越濃的沮喪和饑餓的眼神,知道不能再等了。他發出不甘的咆哮,終于下令:撤退!返回深山老林!
這批最早下山、也是損失最慘重的食人族,約莫還剩下兩千六百多人,垂頭喪氣地開始拔營,沿著來路向西北方向撤退。
他們還不知道,黃圖瀑布那邊,早已物是人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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