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天心中一動,既感到欣慰,也意識到一個問題:將來部落擴大,若都姓林,難免混亂。
他腦中閃過《百家姓》的念頭,“看來得找個機會把百家姓‘發明’出來,不過現在,姓林也好,更能凝聚人心。”
于是,他依據每個人原有的稱呼或特征,在他們名字前加上“林”姓。
江是林江,骨是林骨......
壯實的戰士便叫“林壯”,手腳麻利的女子便叫“林巧”,原本叫“石根”的便叫“林石”……
賜名完成后,林天借著蠟燭的光亮,用木炭在平整的木板上寫下每個人的名字,耐心地教他們辨認、書寫。
當晚的山洞,燭光搖曳,卻充滿了朗朗的“識字聲”。
新老族人互相指著木板上的符號,笨拙地比劃著,臉上洋溢著獲得新身份、新知識的興奮與自豪。
林天知道,這不僅是名字,更是文明啟蒙的第一步。
第二天,晨曦微露,林天便投入到更緊張的備戰中。
冶煉爐再次燃起熊熊火焰,這一次,他鍛造的不再僅僅是武器。
在他的指導下,林山如同最癡迷的學徒,緊緊跟隨。
一把把青銅米尺被制作出來,雖然粗糙,卻統一了度量的標準。
一把青銅剪刀誕生,讓裁剪魚皮、布料變得輕而易舉。
甚至一把利用卡尺原理制作的簡易游標卡尺也出現在林天手中,用于測量榫卯的精度,看得林山目瞪口呆。
最讓林山感興趣的,是那青銅犁鏵和犁耙的澆筑。
當通紅的銅水注入陶范,冷卻后呈現出彎曲鋒利的形態時,林山仿佛看到了春天時這利器破開肥沃土壤的景象。
“天首領,我明白了!這比石鋤、木耜要厲害百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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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天笑著任命他為冶煉負責,要求他在春耕前至少準備好十套犁具。
接著,林天將目光投向了搬遷的最大難題——運輸。
幾萬斤魚干、幾千斤豬肉、大量的陶器、工具,僅靠人背牛馱,在無路的山林里寸步難行。
他靈光一閃,想起了結構簡單卻無比實用的獨輪車。
他親自到洞口選了一根帶自然弧度的粗木,用鋸子一分為二,形成一個三角形車架。
接著,用榫卯結構連接,裝上事先做好的兩個一大一小硬木車輪(前小后大),平常行走用大輪,上臺階,過小水溝用小輪輔助。
這種獨輪車走山路和過溝壑之地如履平地。
再配上一根短扁擔,還能多裝載更多貨物,也讓推車人更輕松。
這應該就是諸葛先生的木牛流馬了。
只要簡單的培訓下就會駕駛,不掌握技巧,或撤掉那根小扁擔。
那就是比登天都難。
不到半天功夫,一架原始卻結實的前后兩輪的獨輪車就誕生了。
林天親自演示,將三五百斤的石塊輕松推著在山洞門口跑了起來。
雙手輕輕握住車轅把握平衡,扁擔挑在肩上協助平衡,利用腰力輕松向前推動。
獨輪車發出“嘎吱嘎吱”的聲音,在林天的操控下,在山洞口不平整的地面上平穩前行,過小溝、轉小彎,上臺階,遇到大小石頭阻路,都是輕松越過,靈活無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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