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不是一著急怕他們犯錯誤嗎,就招過去了。
結果剛去正好撞見了趙虎,你說巧不巧?”
淮西市警察:你猜我信不信?
吳越的方式吧,很獨特,省時又省力,就是不太合規。
但他有什么錯吶?他就是看以前的兄弟過得不太好,又怕他們過得太不好了,再犯罪就小小的接濟了一下。
至于他們為什么跨省去偷棉紡廠,他怎么知道?他是警察,又不是他要偷的。
至于他們偷的那一大包棉布,順便抓了個嫌疑犯的事。
嗨,該獎獎該罰罰啊。跟他關系不大。
什么,就偷了二百塊的布,批評教育一下就行?
你看這話說的,我就說服刑人員出獄后的日子也該照顧一下吧。不然要是沒他接濟,這次估計就不會小打小鬧,還順利立功了。人家雖然小偷小摸,但是大是大非上還是沒問題的。教育一下就得了。
嗯,就這么滴,吳越帶著半夏和兩個刑警,押著戴著手銬腳鐐的趙虎,坐上了回梅江的警車。
從淮西市到梅江縣,車程要兩個多小時,原本該是嚴肅緊張的押解路,卻因為車廂里詭異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。
半夏看吳越的眼神,自始至終就沒對勁過。
趙虎被牢牢銬在后排中間的座位上,腦袋耷拉著,一臉頹敗,倒是兩個隨行的刑警還算輕松,靠在椅背上小聲聊著天。
只有半夏,從上車開始,目光就沒離開過副駕駛上的吳越。
那眼神復雜得很,說是佩服吧,眉梢眼角又帶著明顯的嫌棄,仿佛在說“你這招也太損了點”。
可要是說嫌棄吧,眼底深處又藏著幾分“還能這樣操作”的服氣,畢竟這抓人的效率實在太高,連淮西警方都沒驚動,就這么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人帶了回來。
她一會兒皺著眉打量吳越的側臉,一會兒又低頭瞥一眼他放在膝蓋上的手,那眼神跟探照燈似的,看得吳越渾身不自在。
其實半夏心里是真糾結——她以為那次嫌疑犯反抗被當場擊斃就是吳越對了她做出的妥協。是個例外。所以她對吳越始終抱著一股歉意。
可這次抓趙虎的操作,徹底顛覆了她的認知。用接濟刑滿釋放人員當“誘餌”,借小偷小摸的由頭引蛇出洞,最后坐收漁利,這招又損又妙。
“吳隊,你以前在臥底的時候,是不是經常用這種‘旁門左道’啊?”半夏憋了半天,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,語氣里帶著點好奇,又有點揶揄。
懂了,這人本也不是太守規矩的人,之前是她自己想多了。自己也沒那么重要。
吳越正假裝看窗外的風景,聞身子一僵,隨即若無其事地轉回頭,干咳了一聲:“什么旁門左道,這叫靈活變通。咱們辦案講究的是結果,只要不違規,能抓到人就是好辦法。”
“哦?不違規嗎?”半夏挑了挑眉,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“那老疤他們偷棉布的事,算違規嗎?你這算不算‘教唆’啊?”
吳越被問得噎了一下,連忙擺著手說:“哎,話可不能這么說!我只是去接濟他們的。可沒讓說別的。誰知道他們會去偷東西?這純屬意外,意外!”
他嘴上說得理直氣壯,心里卻有點發虛——其實他早就料到老疤他們會動手,只是沒明說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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