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他啊,”孫賓的語氣帶著痛心疾首,“他一個黑貓!黑的這么純!這么正宗!你叫他阿墨也就算了,為啥要帶個‘雪’字?雪是白的啊!這不是明擺著跟他的毛色對著干嗎?”
葛紅綢:“······”
她感覺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直跳,一時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。
孫賓卻還在自顧自地往下說,越說越“有理”:“他要是聽不懂人話也就算了,關鍵是這孩子越來越聰明了啊。
人話也學的越來越精通了!你看上次我說‘去查桌子底下’,他立馬就鉆進去了!這都能聽懂了哦。
那以后等他知道了‘雪’是白色的意思,再看看自己這身黑毛,這又是雪又是墨的,一個白一個黑的,孩子不會精分了吧?
到時候一邊想這白色的雪,再低頭看著爪子是黑色的,這得多糾結啊!”
葛紅綢:“???”
她盯著孫賓那張一本正經發愁的臉,又看了看睡得正香、完全不知道自己被“擔憂”了的雪墨,突然覺得又好氣又好笑。
她深吸一口氣,強壓下吐槽的沖動,盡量平靜地說:“孫隊,我覺得你可能想多了。
雪墨就是個貓,它哪懂什么雪是白的、墨是黑的,它只要知道自己叫雪墨,有小魚干吃就行。”
“那可不一樣!”孫賓立刻反駁,語氣十分堅定,“貓也是有尊嚴的!名字對一個‘貓格’的塑造很重要!
你想想,要是給你起個名字叫‘黑雪’,你開心嗎?”
說著,他還一臉期待地看著葛紅綢,等著她認同自己的觀點。
葛紅綢:“!!!”
她終于忍不住了,提高聲音說:“我看你才是精分吶!孫賓你是不是最近破案壓力太大了?腦子都糊涂了!
雪墨的名字是沈局起的,你再在這瞎琢磨,吐槽她起的名字,要是讓沈局知道了,小心她讓雪墨撓你!”
這話剛說完,原本在打盹的雪墨像是聽懂了,懶洋洋地抬起頭,對著孫賓“喵”了一聲,還齜了齜牙,像是在附和葛紅綢。
其實它啥也沒聽到,擱那曬太陽曬得差點暈乎了。就是下意識的附和了一下。
孫賓被雪墨的反應嚇了一跳,連忙收起那套“命名焦慮論”,尷尬地笑了笑:“嘿嘿,我就是隨便說說,隨便說說。雪墨乖哈,哥哥不說了啊。”
葛紅綢看著他那副慫樣,無奈地搖了搖頭,轉身走了。
她算是看明白了,孫賓這哪是擔心雪墨精分,分明是他自己想太多,腦子快要“精分”了!
不過看著孫賓和雪墨那副相依為命的樣子,她又忍不住笑了——有這么個孫賓這個活寶隊長,雪墨的小日子倒是快活了不少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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