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白紫涵坐在飛船上吃著堅果,看著幾人擺弄那九宮格。
結果等擺弄好放上去,玉門只開啟一丟丟,根本過不去。
一行人搞不清楚這到底是為什么,最后還是吳邪提議把蛐蜓身上的雪霜清理了找找線索。
結果等所有人把巨大蛐蜓上的積雪都清理干凈后,玉門毫無預兆的就這樣開了,一行人驚訝的愣住了……
“這萬奴王是把胖爺當清潔工了是吧?”
“原來它身上的落雪,是展現了孤獨和寂寞,只有幫它除去落雪,這門才會開。”陳皮的手下和尚驚訝道。
“想不到這萬毒王跟我一樣,還是一文藝男青年啊。”陳皮的另一個手下笑的一臉幽默的道。
“不對。”吳邪盯著玉門,突然嚴肅道:”這不科學呀,這沒道理,這門是怎么開的?”
“老祖宗的智慧,有什么科學不科學的?反正這門是開了。”說自己是文藝青年那男人接話道。
“哎……不是,不對,這門沒道理嘛,門是怎么開的呀?”
“行了……”和尚推開他,走了進去。
白紫涵看著只有他一直研究什么科學,保護文物,其他人早就進去了。
搖了搖頭,她自己也飛了進去。
進來后,這是個長長的通道。
不過白紫涵先沒往里走,直到看不見一行人后,才喚出飛劍,刷刷刷兩三下把巨大的玉門和墻壁劈開,隨即和玉棺槨蓋玉蛹收進了一個空間戒指里,接著追著一行人而去。
“這可挺邪性的,這畫的全是蟲子,挺慎人的呀。”胖子邊用手電筒晃著墻壁上的壁畫,邊說道。
這條通道全部用青銅雕刻的裝飾,每隔一段墻壁上就都畫著壁畫,壁畫上面都畫著很多腿的不明生物。
“百足龍。”就在這時,吳邪看著一幅墻壁上的壁畫道。
“哎呀……俗稱不就大號蟲子嘛?”胖子看著吳邪道。
“一般來說,這陪葬陵里葬的都是墓主人的子嗣親屬,要不然就是當朝寵臣,但如果是子嗣親屬的話,這些壁畫描繪的內容就應該是他們當時的場景,如果是寵臣的話,描繪的就應該是在朝時的情景,比如說文官治水,武官伐兵之類的,但照這么來看的話,這些壁畫,好像兩者都不是啊。”
吳邪根據正常古墓推測道。
“為什么都有蟲子呢?”胖子也是一臉不解的道。
“說的對,而且就算以龍為主的話,那祭拜的人也得有個領頭的呀,這是陪葬墓,那他們就應該以萬奴王為尊,那陪葬陵刻畫的就應該是萬奴王的左右祀奉,可是你看現在。”文藝青年用手電筒晃向墻壁的壁畫:”除了士兵就是奴隸,太奇怪了。”
“而且,這是在皇陵中的壁畫,可是太不尋常了。”吳邪皺著眉道。
“有沒有可能這,這畫也是雙層的?咱給它摳開。”說完,胖子就摳了起來。
“別亂摳,這是文物。”文藝青年阻止道。
“你們看,這里都已經脫落了,但是這后面,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呀。”說完,看向通道盡頭。
“這全是青銅器也倒不出去啊!”胖子皺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