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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八百二十五章

    “糖葫蘆……”“燒餅……”晨曦初露,街上嘈嘈雜雜的咬喝,傳進小客棧的房間里。宿醉后的頭疼傳入腦海,陳思凝皺了皺眉,想開口呼喚自幼照顧她長大的嬤嬤,又想起目前的處境,腦子也稍微清醒了幾分。陳思凝睜開眼睛,發覺眼前灰蒙蒙的,好像蓋著什么東西。她擡起有些酸的胳膊,拿起臉上的輕薄布料,瞇眼打量了下——是壹件青色的肚兜,用料極好,上面還繡著幾朵桃花。?!什么鬼!陳思凝瞪大眼睛,壹頭翻起來,觸電似的把手上的肚兜扔到了壹邊,心中又羞又惱,還沒來得及想這肚兜是誰的,便又發現不對勁。床榻上皺皺巴巴,大半被褥掉在了地上,衣服、腰帶、護腕、軟甲等等壹大堆貼身防具,扔得滿床都是,就和她被用力糟蹋過似的。?陳思凝莫名其妙,低頭看去——中門大開,兩只團子……“呀——”陳思凝尖叫壹聲,腦子瞬間壹片空白,猛地又躺了回去,用被褥把自己包住,怒聲道:“姓許的!妳妳妳……”語無倫次地呼喊。房間外腳步聲輕響,很快房門打開了。許不令手上拿著個大包子,從門口探進上半身,疑惑打量:“陳姑娘,怎么了?”祝滿枝少有地早起,也拿著包子啃著,走進了屋里,含糊不清的道:“是啊,大早上叫這么大聲,做噩夢了?”“……”陳思凝昨晚上并沒有斷片,稍微回想了下,便想起昨晚喝到大半夜倒頭就睡,然后做夢的事兒……遭了!我這是發什么瘋?不對……發什么春……陳思凝羞憤的臉色壹僵,面對兩道疑惑中帶著古怪的目光,心思急轉,訕訕道:“那什么……我喝多了沒醒,還以為妳們提前走了。沒什么,打擾妳們了。”許不令聽陳思凝哼哼唧唧半晚上,哪里能不明白陳思凝方才在想什么,對這種無意識的事兒,也不好點破,轉身走出屋子:“醒了就起來吧,包子都快涼了。”祝滿枝很想笑話陳思凝,但許不令已經叮囑過,不能拿這種女兒家下不來臺的事兒開玩笑,她也只能裝作無事發生過的模樣,開口道:“是啊,快起來。待會我和許公子出去私會……咳,打探消息,妳幫忙照顧壹下妳舅娘。”“好。”陳思凝有點無地自容,看了看滿床鋪的貼身物件,硬著頭皮開始穿戴……------個把時辰后。許不令喬裝打扮,去城外取回來了追風馬,和滿枝壹道,來到了壹棟酒樓的二層坐下,眺望不遠處守衛森嚴的外夷館。外夷館外面的重兵尚未撤下,說明北齊的陷阱還沒準備好,不過依照時間來推算,應該也快了。祝滿枝背著長劍,頭上戴著斗笠很有女俠份兒,坐在許不令的對面,瞄著遠處的外夷館,嘴里卻說著昨天晚上的事兒:“許公子,我感覺陳思凝是看上妳了。妳想啊,壹個公主,莫名其妙跑幾千里路到岳陽,發現妳不在,又跑幾千里路來這里。特別是昨天晚上,哼哼唧唧說什么‘不要嘛~哪里不可以……’,咦~~比小寧都悶……都那什么。”悶騷?許不令看得出陳思凝心思比較復雜,不光是花癡那么簡單,不好評價這事兒,轉而道:“清夜晚上,也做那種夢念刀我?”祝滿枝搖了搖頭:“小寧睡覺就和石頭人壹樣,連呼吸都聽不著,哪里會哼哼唧唧,不過她肯定也做那種夢了,我感覺得出來。”許不令輕輕笑了下:“那滿枝有沒有做過?”?祝滿枝眨了眨大眼睛,臉兒壹紅,羞答答地道:“我才沒有,我做夢都是叱咤武林大殺四方,把許公子救出刀山火海那種,豈會做那種膩膩歪歪的夢。”“是嘛?”許不令搖頭笑了下,半點不信。祝滿枝怕把自己抖出去,也不好繼續扯這個話題,左右看了看,見酒樓二層沒有外人,便起身和許不令坐在了壹條板凳上,說起了和陳思凝過來路上的見聞:“陳思凝估計真對妳有非分之想,路上聊天的時候,只要我說起妳的事兒,她就聽的特別認真……”許不令安靜聆聽,順勢勾住了滿枝的小腰,兩個人靠在了壹起。彼此相識兩年多,滿枝也從十六歲的小丫頭,變成了十八歲的大姑娘,雖然身高變化不大,其他地方卻明顯和初次見面時不同了。特別是近壹年,滿枝待在樓船上,從伙食到保養都和當捕快、跑江湖時天壤之別,皮膚雪膩肌理豐腴,抱起來就和壹團軟乎乎的棉花糖似的,觸感極佳,本就比較傲人的衣襟更不用說,鼓囊囊好似揣著兩個小西瓜,能羨慕死夜鶯那種。雖然體態更加成熟了,滿枝的性格依舊沒變,還是和往日那般,平時大大咧咧,壹到親密的時候就慫了,扭扭捏捏羞羞怯怯,壹副‘我沒發現、我沒看到’的模樣裝傻。兩人親密不過片刻,酒樓外的街道上,便出現了幾個行人。許不令有所察覺,轉眼看向窗外。年關將近,街道上行人如織,四處可見采辦年貨的涼城百姓。人群之間,兩個行人穿過街道,前方的還是個老熟人,左清秋的兒子左戰。上次在春花堂,許不令見過左戰,當時為了綁走姜凱,也沒和左戰打招呼。兩人在幽州便有過壹面之緣,當時大冬天,左戰跳進水里搭救落水的小女娃,僅憑這壹點,許不令便對左戰印象不錯,太原城外沒壹腳把左戰踹死,也是出于這個原因。左戰牽著馬匹,好像是剛剛從外面回來,而左戰身后的姑娘,則更熟了。背著長條布包的小桃花,腳步輕快穿過人群,手里還拿著根糖葫蘆。可能是年歲大了些,知道女兒家當街啃糖葫蘆會惹人笑話,拿著糖葫蘆并沒吃,只是走到無人注意的地方,才迅雷不及掩耳地舔壹口。常‘女大十八變’,十四五歲,又正是女兒家長身體的時候,小桃花比上次在長安城時,足足高了壹個頭,胸圍也宏偉了幾分,按勢頭來看,恐怕以后的規模不下于玖玖。可能是覺得小桃花趕路不積極,左戰行走間,還回頭催促壹句:“左邊,走快點,師父等著呢,還得趕去京城參加宴會,去晚了我們倆得壹起受罰。”左邊?許不令聽見這個古怪名字,微微愣了下。祝滿枝正說著話,瞧見許不令目光不對,轉眼看了過去,也發現了街上的小桃花,眼中露出驚喜之色:“許公子,這個姑娘我見過,在秋風鎮,她算命可準了。”“是啊。”許不令輕輕笑了下,目送小桃花走過街道后,起身道:“走吧,得辦事了。”祝滿枝本想下去打個招呼,可發覺許不令表情不太對,想想還是算了,跟著壹起離開了客棧……————外夷館內,剛剛抵達的左清秋,站在大堂里,大堂的地面上,放著壹具白布遮蓋的尸體。北齊劍仙燕回林,半蹲在地上查看尸體,眼中帶著幾分嚴肅:“近些天,壹直在搜尋許不令的下落,只可惜許不令行蹤隱秘,未能找到。昨天晚上,石干帶著人去城外探查壹處可疑之地,三十壹人全部暴斃,石干中蛇毒而亡。許不令不用毒,就所用兵刃來看,是奇門兵刃,也不像許不令所為。如果不是碰巧遇上了其他匪類,就是許不令帶著幫手,還在涼城周邊藏著。”左清秋打量著毫發無損的尸體,平淡道:“能被石干圍住,武藝高不到哪里去,可能只是隨從。許不令這么久沒再動手,肯定忌憚外面的重兵,貿然撤走兵馬,會讓許不令起疑。讓他們準備壹下,明早動身前往歸燕城,兵馬護送至涼城轄境邊界再撤去,等著許不令過來。”燕回林點了點頭,用白布蓋住石干的臉,起身出了門。片刻后,左戰和左邊,壹前壹后來到了大堂內。左戰走在前面,臉色還有點緊張,畢竟前幾天他又把世子姜凱給弄沒了。左邊倒是笑瞇瞇的很開心,跑到跟前行了壹禮:“師父。”左清秋表情隨和,點了點頭,擡手示意左戰先出去,然后帶著小桃花,來到了廊道之中,緩步行走。小桃花跟在后面,好奇詢問道:“師父,我還準備陪著奶奶過年呢,怎么忽然把我叫回來了?”左清秋負手而行,聲音親和:“小桃花,妳可還記得,在長安城遇上的那個大哥哥?給妳壹錠銀元寶那個。”左邊自然記得,她拿起腰間的荷包晃了晃:“記著,等把師父的武功全學會了,我還想去江湖上轉轉,到時候去找那個大哥哥呢。”左清秋輕輕笑了下,繼而又嘆了口氣:“師父是大齊的人,妳那個大哥哥,是大玥的人,不是壹路人;兩國紛爭沒有誰對誰錯,但有妳死我活,這和江湖不壹樣。如果我以后,和那個大哥哥起了沖突,妳怎么辦?”小桃花愣了下,臉上的笑容淡了些,想了想:“嗯……齊玥兩國同宗同祖,彼此交戰互相攻防,國與國勢不兩立,但軍卒和軍卒沒有仇恨,只是各自為國而戰不惜壹死,這些都是師父教給我的。所以如果師父和大哥哥,為了各自的國家打起來,無論誰生誰死,我都不該恨誰。”左清秋眼中露出幾分欣慰:“有國仇而無家恨,成大事者本該如此,可,比妳兩個師兄,有悟性多了。”小桃花抿了抿嘴,神情又低落了幾分:“話是那么說,但大哥哥是好人,師父也是好人,我還是不想看到妳們打起來。”左清秋微微搖頭:“能太太平平過日子,誰想打打殺殺。但在其位,謀其政;師父也好,妳那大哥哥也罷,既然坐在了位子上,就得對背后的人負責,不是說壹方放下刀,就能天下太平的。”小桃花似懂非懂,輕輕嗯了壹聲,沒有接話。左清秋把小桃花叫回來,其實也只是為了說這么壹句,免得以后小桃花留下心結。此時話說完了,便擡了擡手:“去吧,和妳師兄回歸燕城玩幾天,師父還得忙些公事,年后再回來。”“哦,好吧。”小桃花點了點頭,轉身小跑了下去……651640412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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