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清清看著應循一本正經的模樣,忍不住咽了口唾沫,心跳好像有點快。
她還頭一次發現,原來正義的男人好像真的會發光誒!
陸泱泱倒是沒注意到她的異樣,反而是提起了另外一個問題,“應大人,你說街坊鄰居和附近的人對王景的印象,是在他從前走鏢的時候,還是后來染病之后呢?可記得他原先的樣貌?”
應循聽到這個問題之后蹙眉想了想,“多半是之后的,王景并非京城人士,是那家裁縫鋪原先老板的侄子,走鏢來京城的時候會過來探望一下叔叔,自打幾年前他叔叔過世之后,裁縫鋪被他的堂弟繼承,王景便有差不多一兩年沒上門,跟堂弟的關系并不親近。后來染病無處可去之后才上京來投奔,附近街坊鄰居對他從前的印象都不深刻,就連他堂弟都跟他不是很熟悉。對他樣貌的描繪也不詳盡,說什么高高大大的,留著滿臉的胡子,人有點兇。”
“染病之后回來也是這幅樣子,只不過臉上長了許多疙瘩,很多人根本不敢看他,生怕他真是得了什么臟病會傳染,所以多半都避著他,蘭香樓里從前見過他的人,對他的形容也跟街坊鄰居差不多,除了這些,并無其他明顯的特征。”
說完之后,應循立刻領會到了陸泱泱的懷疑:“你是在懷疑,這王景的身份可能有問題?”
陸泱泱不是很確定:“我只是猜測,倒不是別的原因,而是這毒藥,想必昨天清清已經跟你說過了,這就是最蹊蹺的地方,誰會花費這樣的價錢來對付一個走鏢的?這完全不合理。”
聞清清也跟著附和:“沒錯,而且這種毒藥起了個這么個名字,除了是那價值千金一匹的布料的別稱,還是……”
聞清清正說著,突然卡住,一副說不出口的模樣。
陸泱泱跟應循同時看向她,陸泱泱催促:“還是什么?”
“咳咳,”聞清清莫名的有點臉紅,稍稍偏了偏眼神,微微有那么一點點小別扭的輕聲解釋,“我師姐當初幫我做這種毒藥的時候跟我科普過,說吧,這前朝皇室荒淫無度,也不知道誰想出來的,就男男女女裹著這種千金一匹的料子泡在酒池當中,泡酒之后會激發出微微的毒性,讓皮膚泛紅發燙,微癢又不到潰爛的程度,還能更大程度的激發出料子的香氣,玩的就是一種活色生香……所以這毒之所以被研究出來的作用,其實……”
陸泱泱跟應循兩人完全沒注意到這毒糜爛的效果,反而同時精準的提取到了關鍵詞,下意識的對視一眼,異口同聲,“前朝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