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周內吧。”西尾壽造想了下道:“一周時間足夠信一君做好收尾工作。”
“哈衣!”板垣四郎應了一聲,又問:“長官,我能知道什么泄密事件嗎?”
它真的很奇怪,究竟出什么事了,能讓土肥圓對外求援。
雖然此事有部分的私人請求。
西尾壽造說:“此事牽扯太多,土肥圓不愿意細說,但大概似乎是一份完整的防護部署計劃。”
“此事的泄露,導致原先的淞滬防衛計劃報廢。”
“目前淞滬各部都在手忙腳亂的內查,大量部門也在重新抽調部署。”
板垣四郎臉色大變。
怪不得土肥圓一副火燒屁股的模樣,這要是讓國府抓住機會,說不定淞滬就會再次易主。
兩個老鬼子你一我一語的說著話,絲毫想到兩人的對話內容全被陳國賓聽在耳朵里。
泄密?
土肥原求援?
聽到這些內容的時候,陳國賓臉色微變。
自己這才離開淞滬多久,內部竟然就有這種能讓土肥圓都撓頭的高手
話雖如此,但陳國賓卻隱隱感覺一絲不對勁。
有問題,但一時想不到問題在哪。
沒有任何文件的情況,陳國賓也懶得瞎猜,一切就等前往淞滬就真相大白了。
不過,土肥圓這老鬼子也是雞賊。
為了讓淺野凌回到它身邊,竟然還能想到讓自己去淞滬支援。
想見女兒,可以啊。
那小爺我就不客氣的當著你的面,折磨你女兒了!
次日。
板垣四郎便召見了陳國賓。
陳國賓早就知道什么事,但還是裝作不知情的問:“將軍閣下,我來了。”
見陳國賓進來,板垣四郎面露笑容道:“信一君,你來啦,快坐。”
“將軍閣下,大早上就著急給我打電話想見我,是發生什么事了嗎?”陳國賓故作不滿說:“我還打算去看看選拔的新人呢。”
“信一君的嗅覺果然靈敏。”板垣四郎道。
“還真出事了?”陳國賓驚異道:“出什么事了,我也沒聽說金陵最近有什么大案發生啊?”
“這次不是金陵而是淞滬。”板垣四郎簡單說了下淞滬泄密事件。
“整個淞滬的防衛計劃?”陳國賓大聲說:“土肥圓瘋了,它難道不知道此事意味著什么?”
“竟然還能讓其在淞滬的地下情報市場流通。”
“淞滬的特務機關未免也太業余了。”
陳國賓毫不客氣地將土肥圓機關貶低一番。
板垣四郎說:“正因為它們的廢物,所以才讓我們支援。”
“信一君,你是我們的青年才俊,又督辦了一場完美的內部檢查。”
“此事除了你,我實在想不到第二個人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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