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反話都說了一遍,以后就算出事,也絕對找不到自己腦袋上。
“我覺得阿賓的推論很有道理。”李銘想了想,跟著附和一句。
老板眉頭緊鎖:“可那些錢,這守財奴又能藏在哪里了,這么大一筆資產,總不能不翼而飛了?”
“像盧文軒這種守財奴,除了自己誰都不會相信,說不定全放在了一個只有它自己知道的地方。”陳國賓撇撇嘴說。
說著心里腹誹一句,我說都在我身上呢你也得信,嘴上卻說:“請老板放心,屬下定會竭盡全力,尋找這筆資金的下落。”
“若是能完全拿回這筆錢,咱們也能擴充軍備了,加強國防力量!”
當然,這話陳國賓就是說說。
他很清楚,若是真的上繳,面對這么大一筆財富,少不了被那老妖婆和幾個不成器的小崽子一通霍霍。
經手的人再有意無意抓一把,真正能用到前線的根本不會有多少。
“阿賓,你真的有心,若是像你這樣的人再多一些,我們何愁不能將日寇驅趕出國呢?”老板贊嘆一句。
“都是屬下應該做的事。”陳國賓又憤憤不平說:“可惜,錢沒找到,和盧文軒有關的日諜也沒抓住。”
“小日本既然滅門,肯定也做好了轉移的準備。”老板語氣緩和,接著話鋒一轉又說:“但鬼子的金主沒了,接下來肯定有新的資金渠道。”
“這一次,咱們一定打起精神,絕不能再讓他們溜走。”
“是!”陳國賓,李銘兩人挺身應道。
老板接著又問:“日諜武士查的如何了?”
提到這,李銘看向陳國賓,因為之前這案子一直都是他調查,所以當下沒有張嘴。
“毫無蹤跡,這家伙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,我們當初在中統搞出這么大的動靜,可它依舊沒有半點反應,這根本不符合常態…”陳國賓故作頭疼。
“只要是正常人,得知這件事后,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反應啊。”
李銘認可的點點頭,以陳國賓的能力,查了這么久還說毫無頭緒,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。
聽到這話,老板也是緊鎖著眉頭。
確實有些不對勁,那個武士竟然能這么沉得住氣?
陳國賓讓軍統如此丟臉,竟然還能按捺住性子,哪怕不出面,也得查一查他的底細吧?
可這人就是連頭都不露,完全陷入了靜默。
究竟是為什么呢?
難不成那個武士知道陳國賓是故意為之?
李銘乖巧的站在一旁,想了想說:“那個…”
“什么?”老板問。
李銘小心翼翼說:“你們說,有沒有一種可能,武士沒出現,是因為它不能出現,或者說因為某些原因導致其無法出面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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