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英看了看宋宇所指的方向,只見那里躺著一大片人,還有十-->>幾個正跪在地上,等著接受處理。
心里對宋宇這幫子兄弟的身手,很是滿意。畢竟自打認識宋宇以來,孟英還是第一次和宋宇這群兄弟合力殺賊。
宋宇則不聲不響的,走到被孟英抽的半死不活得薛斌跟前,問道“:薛統制,嘿!死了沒?“
薛斌那臉,被抽的已經發了。只見他微微張了張嘴,有氣無力地說道道“:我家哥哥,乃是史相跟前得紅人,大理寺卿薛極,你們這樣對我,我家哥哥定然會為我報仇。”
宋宇聽了薛斌之,覺得這話很不對味,砸吧砸吧嘴說道“:薛統制,你覺得,我這太子身份,還沒你家哥哥,那個大理寺卿官大是不是?”
薛斌苦笑一聲“:哼嗯...沒兵沒權的太子,能做個甚?”
宋宇見這薛斌很瞧不起自己,也沒打算要和他斗嘴,轉移話題道“:薛統制,我也不和你斗嘴,你要明白,你這條脆弱的狗命,現在正攥在本太子手心里,我只要輕輕這么一捏,你就會像只螞蟻一樣,被本太子捏死,正因如此,薛統制說什么之前可得先想好了,別因為逞一時的口舌之快,白白丟了這條狗命。”
“:你想問什么?”薛斌很上道,聽完宋宇這席話,立馬明白宋宇有事問自己。
宋宇笑著說道“:這封圣旨,真是我父皇所寫?”
“:不是。“薛斌很老實得回道。
宋宇繼續問道“:那它是史彌遠所寫?史彌遠已經知道了本殿下在襄陽所做的事?“
“:是史彌遠府上的管家給我的,不過,史彌遠還不知道你的死活。“薛斌繼續說道。
宋宇聽他這么回答,糊涂了,追問道“:你莫不是框我?既然圣旨不是我父皇所寫,是那史彌遠所寫,而史彌遠并不知道本太子的死活,你這,根本前后矛盾啊!”
別說,解鈴還須系鈴人,現在這場糊涂賬,宋宇還真是問對了人,只見薛斌痛苦的抽動面皮,笑了一下,立馬疼的眼淚直流,就這么連笑帶哭的回答宋宇道“:前兩天,史相派管家萬昕來,將這封圣旨交給了本將,并且名,太子回不來便好,若是回來了,便拿著這封圣旨,誆騙與你,若是太子不信,拒不領旨,就地格殺。”
聽到這,一直默不作聲站在一旁的余階豁然開朗,急忙對宋宇說道“:殿下,看來史彌遠并未知道我等的打算,想來,他史彌遠是因為長時間收不到京湖的消息,為了保險起見,提前便給這建康水營布置了任務,我等若是來了,便就地格殺勿論,即使殺不了,建康水營也會提前得到消息,放出風去,他史彌遠也好有所防備。可見這史彌遠行事,也是小心謹慎的很,提前便布置好了后招。”
說到這,余階臉色一凜,質問薛斌道“:薛斌,你是不是在我等靠岸之時,便已經差人去臨安報信了?”
薛斌平靜地回道“:你說的不錯,史相確實不知道你們還活著,不過,我已經差人前去報信了,只要消息送到,你們定然不會活著回到臨安的!你們現在放了本將,本將或許在將來求求我家哥哥,能讓你們死得痛快一點。”
余階聽到這里,面色嚴峻的對宋宇說道“:殿下,看來,咱們不抓緊趕路,是不行了。而且小弟有個不好的預感,這史彌遠,怕是已經將咱們留在臨安的兄弟,全都或抓或殺了。”
宋宇一聽大驚“:啊?襄陽那邊情況未知,他史彌遠敢不留余地的動手?”
余階嘆了口氣“:唉!看來這史彌遠,已經做了決定,這次鐵了心要將咱們置于死地。絕對不會讓咱們活著回到臨安的。”
宋宇追問“:那現在該怎么辦?”
余階來回踱步,思慮了一陣,這才抬起頭“:殿下,現在走海路,已經是不可能了,到時若是咱們的海船被史彌遠堵在錢塘口內,前不能登岸,后又無退路,便只剩死路一條了。所以,小弟認為,咱們應當兵分兩路,殿下你帶著孟老將軍交給您的五百忠順軍精銳騎兵,和眾位兄弟,騎馬抄近路趕赴襄陽,面見圣上。
殿下切記,只要您活著見到圣上,咱們就還有得救。若不如此,史彌遠帶兵各處搜捕我等,以我等這點兵丁,如何斗得過他?要知道,臨安附近得御前軍加起來,足有三十余萬眾。
而小弟則率領余下步軍,趕赴湖州,在湖州,殿下不是招募了一些鄉民操練嗎?小弟現在便去看看他們安危與否,若是安全,到時小弟兩軍會合,再去臨安會和殿下。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