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是被抽去了靈魂的木偶,臉色蒼白,眼神空洞,一步一步,極其艱-->>難地挪向那張象征著恥辱與毀滅的歐式大床。
她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燒紅的烙鐵上,充滿了無盡的猶豫和掙扎。
那瘦弱的肩膀微微顫抖著,似乎隨時都會因為無法承受內心的重壓而癱倒在地。
“媽的!這小妞磨嘰個啥呢?!”
黑子看著屏幕上林美辰那蝸牛般的速度,顯得極其不耐煩,他將雪茄狠狠地摁在煙灰缸里,粗聲粗氣地嘟囔道,“看著挺清純,水靈靈的,不會真是個沒開過苞的雛吧?這得等到什么時候去?”
他轉過頭,臉上堆起淫邪的笑容,用胳膊肘撞了撞旁邊的吳小孫:“嘿嘿,小孫哥,等這事兒完了,這妞……可得留給兄弟們好好‘開導開導’,保管給她治好這害羞的毛病!到時候保證讓她……”
吳小孫冷冷地瞥了黑子一眼,沒有接他那下流的話茬,嘴角卻勾起一抹幾乎無法察覺的冷笑。如果不是計劃順利,現如今這個黑子已經成為他手下眾多亡魂之中的一員了。
但此刻他巴不得林美辰再多磨蹭一會兒,時間拖得越久,對他后續的計劃越有利。
他心中冷酷地盤算著,臉上卻依舊波瀾不驚。
總統套房內。
林美辰終于挪到了床邊。
看著近在咫尺、雙目緊閉、毫無生氣的趙成良,那個曾經在她心中如父親般尊敬男人,此刻卻像待宰的羔羊般任人擺布,她的心如同被無數根鋼針狠狠扎刺著,痛得無法呼吸。
淚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模糊了視線。
她顫抖著伸出手,指尖幾乎要觸碰到趙成良的臉頰,卻又如同觸電般猛地縮了回來。
不行!不能這樣!這是犯罪!這是在毀掉一個好人!
可是……如果不這樣做,等待自己的,將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和羞辱!
最終,求生的本能和對可怕后果的恐懼,還是壓倒了一切。
她閉上眼睛,深吸一口氣,仿佛用盡了畢生的力氣,再次伸出那只顫抖得不成樣子的手,極其緩慢地、笨拙地解開了趙成良襯衫最上面的兩顆紐扣,露出了他結實的鎖骨。
然后,她又開始去脫他身上那件在ktv沾染了酒漬的外套……
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抗拒和遲滯,仿佛有千斤重擔壓在她的手臂上。
監控室里,黑子看得更加心急火燎,他猛地站起身,唾沫橫飛地罵道:
“操!這他媽演戲呢!這么半天才脫件外套?!小孫哥!不能等了!換人!馬上換人!我那兒有幾個專業的娘們,活兒好得很!保證五分鐘之內,給你拍出一部能拿奧斯卡的大片!保管讓這姓趙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!”
他說話的時候,眼睛卻還死死地盯著屏幕,生怕錯過任何一絲可能出現的“香艷”場面,那副急色鬼的模樣讓旁邊的吳小孫心中充滿了鄙夷。
“急什么?”
吳小孫冷笑一聲,慢條斯理地站起身,走到黑子身邊,拍了拍他肥厚的肩膀,語氣帶著幾分嘲弄,“黑子啊,動動你那被肥油塞滿的腦子想想!找專業的小姐來演,那叫‘專業’,但也叫‘假’!現在這小丫頭片子,又磨蹭又主動,這拍出來的東西,才叫‘真實’,才叫‘有故事’!懂嗎?”
他頓了頓,看著黑子那似懂非懂的表情,嘴角的冷笑更深了:
“不過嘛……時間也確實差不多了,該進行下一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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