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暢將酒杯放下，看著趴在了桌上的一個小弟，另一個此刻也沒好到什么地方，嘴里也不知道“嗚嗚啦啦”地說什么，還比比劃劃。

徐大棒已經喝了兩缸半了，他擔心地看了眼柳暢：“那個……你別喝了吧，這……”

他下意識地看了眼柳暢的下面，后者卻拍了下桌子：“干什么？喝酒又不能怎么樣……別磨磨嘰嘰的，哎，你說你在張村如何好使……如何的牛，你說你喝個酒怎么這么多話啊！喝！”

徐大棒還真的第一次見到，一個女人在他徐大棒面前，卻處處主動的讓他都覺得有些局促起來。

他抬手抿了一口，卻看到面前柳暢的酒又下去一大口，這哪是喝酒，簡直就是在往嘴里面倒酒。

咧嘴，徐大棒干笑了下：“你這酒量……真的……”

“水生那時候跑業務的時候，客戶經常是我去幫著陪，他啊，酒量很一般……”

像是想到馬水生，想到了自己的現狀，柳暢愣了下，跟著伸出兩根手指。

徐大棒愣了下：“啊？”

“啊什么啊，煙，不懂啊？”

“我這……不是，你，你這是……”

柳暢卻瞪了眼他：“你能不能行了，像個爺們嘛？啊？這么磨嘰呢？快點！”

“可……”

徐大棒第一次這么關心一個女人，他自己也覺得這個反應有些奇怪。

可柳暢不知道為何，讓他有一種想要關心的沖動。

“快點！”

柳暢眉頭緊皺，瞪著他，聲音有些喊的意思，徐大棒眨么了下眼睛，從兜里摸出煙，乖乖地放到了柳暢兩根手指間。

“點著啊！”

徐大棒無奈地搖頭，給她點上后，柳暢吧嗒了兩口：“你不抽！”

“抽！抽！”

徐大棒有些哭笑不得，他將煙叼在嘴上，然后在點著的時候，瞧了眼她：“你……你真的是我見過的女人中，最……最特別的一個。”

“是嗎？”

柳暢卻扭頭看了眼外面，窗子外，院內的一棵棗樹上，青白相間的棗子給人一種秋天該有的收獲感，可她卻慘淡地一笑：“特別有什么用啊！我是那個最最可憐的人不是嗎？小三……被人看不起，也被人指指點點。”

“去他媽的，誰敢看不起你？啊？跟我說……老子幫你干他！”

拍著桌子，瞪著眼的徐大棒，一臉真摯地看著柳暢說道。這讓柳暢微微一愣，看了眼他后，苦笑：“你……你說的真的？”

“當然，我徐大棒從來不騙女人！”

“行！”

柳暢笑著點了點頭，拿起酒杯：“干了！”

“啊？還，還喝啊？你這……”

“別墨跡！”

見柳暢杯子都拿到了他面前，徐大棒只能咽了口唾沫，雙手舉杯，輕輕撞了下：“干！”

三杯酒下肚，徐大棒也有些醉了，可柳暢卻像是沒喝一樣。

打了個嗝的徐大棒，一只手撐著桌子，一只手夾著煙，吧嗒了一口：“你，你是我見過最能喝的一個女人……我服了！你說……你這么優秀的女人，那個馬水生……切，就是他沒福氣。”

拿著筷子，準備夾菜的柳暢一聽，“啪”的一下把筷子狠狠地摔在桌子上：“你說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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