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如此！妙啊！”

這時候蔡攸才聽明白，他瞪大了眼睛驚嘆道：“也就是爹爹，能想出這般精妙計策！”

“兒啊”在馬車的轔轔聲中，只聽蔡京輕聲嘆息道：

“要是那個燕然，真的在你背后攪動風雨，你卻連一絲跡象都沒發現。那他能力越高，對你的威脅就越大。”

“如此才智之士，不能為我所用，還不殺之以絕后患？”

“爹爹說的對！”

聽到這話，蔡攸也乖乖地低下了頭。

良久之后，他吐出了一口氣，笑著說道：

“咱們這一計順勢而為，都不用做什么，那小子就死定了。”

而且咱們還不用擔上罵名，我看那燕然功利心如此之重，軍器監這個魚鉤，他是一定會吞的！

就這樣，幾句話的時間里，這對父子就在談中打定了主意。

燕然先是要背起軍器監的黑鍋，然后軍器監的下一個大坑，就由他拿命去填。

那么問題來了，燕然對這種情形有沒有提防他會上當嗎？

于是蔡京返回汴京次日，燕然得到消息。

忽然毫沒來由的，蔡攸又要召他過府談話！
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