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年我強行破陣而出,他本就受了重創,花花頂著被天地之力吸干的壓力顯出本體,橫掃了一圈周圍的人,我看到他也被擊中,倒在一旁生死不明。”
“受了大陣反噬,再加上花花的重創,他肯定沒幾天活頭了。”
隋暖的心漏跳了一拍,壞了,這正是她最不愿面對的情況。
有兒女、有傳人、還有組織,死因還和玄、花花脫不了干系,那些人不得恨死玄和花花才怪。
而且那些人還知道玄和花花有不少寶貝,不可能不惦記它們的東西。
人類本就是貪心的生物,在怪罪自己貪心不足、蛇吞象,和怪罪一只不識好歹的龜妖、一株藤妖之間,用腳趾頭想也知道,那些人會選后者。
所以說……
隋暖滿眼希冀抬起頭看向玄,“那些人應該沒有能定位你的東西吧?”
只要沒有能定位玄的東西,那她就不用慌,她不信那個既受了重創,又貪婪詭秘的組織或宗門,敢輕易暴露在人前。
那組織的規模應該不會太大。
玄幕落遲疑道:“定位我的物品肯定沒有,我也沒傻到讓一個不是特別熟的人類能隨時隨地獲知我的位置所在。”
其實最主要的是它當時偶爾會返回族地,當時不知道為什么,它一直沒和他說族地的事。
隋暖懸著的心又提了起來:“聽你這語氣,不會還有但是吧?”
玄尷尬地點頭:“就是可能……我從族地出來,他們或許會察覺。不過往樂觀點的方面想,這么多年過去,可能他的傳承早就斷了呢?”
“當時花花只出手了幾秒,但我敢保證,只要在場、只要被波及到,基本沒多少時間好活。”
花花一出來就是根須狂舞,威壓絲毫沒有保留地往外放。那些人普遍都是筑基期,僅那個男人修為堪堪到達金丹期,花花這個化神期的威壓壓下去,不少人當場就被送走,活下來的也內臟受損,死也是早晚的事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