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入荒瀧派之后,她還是第一次睡這么舒服呢。
啄食堇瓜的小雀注意到她的動靜之后,發出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,張開翅膀飛到了旁邊的樹冠之上。
它們還是舍不得地上的堇瓜。
“我這是......”
坐起身之后,臉上的面鎧也隨之滑落。
伸手接住面鎧之后,她試著回憶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。
唔......貌似是烤堇瓜時發現了自己的姐姐,然后為了躲避姐姐,她......
咦?自己為了躲避姐姐都做了什么?為什么一點都想不起來了?
還有,明明自己把面鎧戴的好好的,怎么自己坐起身它就掉了?
有人動過自己的面鎧?
“老大!”
久岐忍下意識的看向了荒瀧一斗,卻發現自家老大正抱著阿守,一邊流著口水,嘴里還念叨著什么希娜、鬼兜蟲、深紅旋風之類的詞匯。
至于阿守......
可以看出他很難受,臉色也很難看。
可無論他怎么努力,都沒有辦法醒過來。
就好像中了什么邪一樣。
眉頭微皺,似乎充斥著某種雷鳴聲的鳴草被她拿在了她的手中。
“鳴草結環,解厄!”
鳴草結環,其實是巫女的一種術法。
神社中流傳著一種說法,將鳴草織成一個圈纏在身上,就能祛災祈福。
雖只是一種迷信的說法,但那種讓人麻痹的感覺,的確能減輕一些痛苦。
久岐忍在結束巫女生涯之后,其實很多相關的術法都還沒有忘記。
就算是現在讓她回去,她也能完美的接手任何工作。
雷光在阿守的身上流竄著,甚至連抱著他的荒瀧一斗都哆嗦了幾下。
可都這種情況了,二人居然還是處于一種昏睡的狀態。
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