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不是說好,她帶隊嗎,怎么還沒來?
陳軍眉頭微皺,到處找安然的身影,不一會,他就看到安然扶著墻朝著車子方向走來。
安然臉色不太好,神色也沒有那么自然,她一邊走著,一邊心中暗中嘀咕:“這個死鬼,說話不算數,都說別太過分了,最后還是讓老娘扶著墻才能走路。”
“這樣多丟人啊。”
“哎呀,為了他那個人生目標,老娘也是賠了半條命啊……”
安然邁開不太協調的兩腿,小步走來。
不一會,她就來到陳軍跟前,看著陳軍,她微微一愣,詫異問道:“你穿這個去嗎?”
她是打算讓陳軍去表演,但是她沒有要求他穿迷彩服去,這迷彩服一穿,看起來就非常顯眼。
陳軍直接點頭,“你應該多喝點水,這幾天脫水太厲害了,對了,穿著迷彩服,你不是覺得很陽光嗎?”
“我們就表演擒拿格斗,讓人腎上腺素燃燒起來。”
聞,安然白皙的臉蛋刷一下子微微抽搐了一下,連忙打斷陳軍,“別說了,你說什么腎上腺素,我就怕怕的,那太可怕了。”
說著,安然眼里都是忌憚,她可是被那個玩意,折騰得扶墻走路的啊。
那個家伙的腎上腺素一旦狂飆起來,實在太恐怖了。
安然最后無奈點頭,“那行,去吧。”
很快,大巴車就帶著眾人開上公路,然后向著聯誼會的地方開過去。
兩個小時后,大巴車開進了東海市的中心體育館內,車里,陳軍通過車的窗戶望出去,那一刻,外面已經人山人海。
現場各種年齡段的人都有,有大媽、有大叔,還有很多年輕人和小學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