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嫵……”
而看到姜嫵臉上的笑意,謝承澤卻以為,姜嫵是因他而笑的。
他面露喜意,也想起以前他做錯事,姜嫵就愛板著臉,懲戒他一番后,又笑意盈盈地與他和好。
所以現在,姜嫵也是這樣嗎?
只要她不是……真的喜歡上謝延年就好。
謝承澤松了口氣,卻仍舊緊緊攥著姜嫵的手,語氣責怪道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錯了?”
“知道錯就行了,你也不用向我道歉了,我原諒你……”
“誰說的?”姜嫵唇角逐漸擴大。
下一秒。
她一把攥起謝承澤的袖子,猛地將謝承澤,朝那火炭的方向推去。
嘭!
噼里啪啦。
“啊!”謝承澤毫無防備。
姜嫵幾乎沒使什么力氣,便將謝承澤推了出去。
出于本能,謝承澤接連往后退去時,手都是放在自己身后,想做緩沖用的。
也因此,謝承澤摔倒后,火炭最先燒到的地方,便是謝承澤的手心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謝承澤被燙到,揚聲慘叫著,從地上爬起來。
顧以雪張著唇,面露驚訝。
“承澤。”她連忙迎上去,慌亂地扶著謝承澤,滿臉擔憂地捧著他的手。
“怎么燙得這么嚴重……”
謝承澤的手心通紅一片,甚至還有好幾塊地方,都被紅炭燙破了皮。
疼得他臉色煞白。
為了見姜嫵,也為了與姜嫵說些旁人不能聽的話,所以沾園里的下人,都被顧以雪安排到別的地方去了。
所以此時,也沒有別的下人,會為謝承澤尋來藥膏。
謝承澤疼了好一會兒,才想起這件事,吩咐顧以雪,“你去給我拿些藥過來。”
“好。”顧以雪‘慌慌張張’地退了出去。
也就是這時,她才發現從院子里緩緩走來的謝延年。
顧以雪愣住不動了。
謝承澤也順著她的目光,看到了謝延年的身影。
見兩人都看到了謝延年,姜嫵這才抬腳,朝謝承澤走了過去,壓低聲音道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但是承澤哥,我必須做給謝延年看。”
“你也知道,我們上次要謀害謝延年那件事,馬上就要成功了。”
“在這個時候,可千萬不能讓他發現什么。所以我和你,必須扯清關系。”
“也正是因為這樣,這兩天我才會事事幫著謝延年……”
謝承澤聽到姜嫵的話,猛地抬頭,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姜嫵。
“真的?”他面露喜色,心想只要姜嫵沒變心就好。
只要姜嫵沒變心,他就有把握,可以扳倒謝延年。
“真的!”姜嫵咬著唇,淚水占滿她的眼眶,滿臉不忍道。
“只是謝延年,好像有些懷疑我們的關心,這兩天都不讓我進書房了。”
“我都擔心,他會去查,我上次放在他書房里的那鐵盒……”
那鐵盒里,放著的東西正是能要謝延年性命的‘寶物’。
所以,謝承澤一聽姜嫵的話就急了。
“怎么會這樣?”他蹙眉,陰翳的臉上滿是擔憂。
姜嫵見他這副模樣,又飛速地拿過一旁,裝茶壺的托盤,低聲飛快道。
“所以承澤哥,為了不讓謝延年起疑,我們現在得演一出戲了。”
嘭!!!
謝承澤正想問姜嫵,要演什么戲,那木制的托盤,便結結實實地落在了他身上。
“啊!”謝承澤疼得雙眸赤紅。
姜嫵則破口大罵,“都說了,我是你嫂子,你怎么又直呼我的姓名。”
“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!”
“謝承澤,就算我們以前有婚約,但現在,我已經是謝延年的夫人了。”
“你要是再對我不敬,我一定見你一次,就打你一次。”
嘭嘭嘭嘭……
姜嫵每說一句話,便握著托盤,狠狠朝謝承澤背上打去。
好幾次,都打得謝承澤險些一口氣背過身去,只是他-->>一直忍著。
而他也在聽到姜嫵的這些話時,立馬明白姜嫵說的演戲,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