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就有三個人,分別開車走不通的路線,前往特高課。
他們此去,只為送三套鑰匙。
特高課,南田信子已經跟山下雄信匯報了,特-->>工總部有情報需要傳遞的消息。
“信子,你說,咱們這位新任聯絡員,會不會想盡一切辦法,竊取情報內容?”
山下雄信信心記記的問道。
當然,以日本人的兇狠殘暴,很多時侯根本不需要證據,只是一個懷疑就行。
但山下雄信是一個很自負的日本人,他很享受貓捉老鼠的快樂。
他想弄死李孟洲,十分的簡單,他只需要對手下說一句就行。
可是,他對李孟洲的強烈直覺,偏偏跟李孟洲的行為,還有對李孟洲的所有調查,是相反的!
這勾起了他的興趣,他已經開始沉浸在這個,揭穿李孟洲真實身份的游戲之中!
南田信子對李孟洲很有征服的欲望,但她不是那種戀愛上腦的女人。
山下雄信一日不信任李孟洲,她一日不敢對李孟洲下手。
“課長,我沒有讓人帶專門的帶鎖的箱子過去,他又是一個純新人,更不知道咱們特高課運送重要的情報,都是用這種箱子的。”
“這一路上,他應該是有機會,能夠偷看到情報的!”
南田信子現在學會了,當著山下雄信的面,順著他的話說。
“吆西!信子你讓的非常好!”
一份情報而已,跟揪出一個隱藏的間諜比,自然不值一提。
當門衛打來電話,說李孟洲等人已經回來后,山下雄信笑道:
“信子,走吧。”
“看看李桑帶回來的情報,有沒有被動過!”
在之前,他已經給特工總部的丁默村打過電話,讓他在文件里,悄悄讓點隱蔽的標記,一旦中途被人打開,絕對會被發現。
山下雄信和南田信子走到樓下,就看到了兩輛車停在了院子里。
李孟洲的那輛,并不是特高課的車牌,看到開車的是李孟洲,倆人對視一眼。
車停穩,李孟洲下車,他大步走到二人面前。
“課長,組長,我已經把特工總部剛剛截獲的一份情報,還有他們的行動計劃,給帶回來了!”
看著李孟洲自已開著一輛車,山下雄信眼底閃過一絲興奮。
單獨開車?情報肯定是在你的車上!
你肯定偷看情報了吧!
南田信子眼底也浮現一抹失望,但她沒有表現出來,而是說:
“情報呢?”
李孟洲沖著一旁的野田浩和橫田一郎,說道:
“還不趕緊把情報拿出來!”
山下雄信和南田信子頓時一愣。
情報不在他身上?
然后,倆人就看到,野田浩和橫田一郎,打開了他們開的那輛特高課汽車的后備箱,然后哼哧哼哧抬了一個大鐵鏈子球下來。
“這是什么?”
南田信子疑惑的問道。
“課長,組長,這里面就是我這次帶來的特工總部的情報。”
“還請兩位等待一會兒,我在這些鐵鏈子上,加了三把鎖,鑰匙我讓特工總部分別派人送來。”
山下雄信眼中的自信,仿佛受到了沖擊。
八嘎!都包成這個樣子,就是天照大神來了,也偷看不到情報啊!
南田信子目瞪口呆。
不是,就一份情報而已,你竟然防護的如此嚴密?
他都這樣了,怎么還可能是間諜呢?
這時,特工總部送鑰匙的人,都分別到了。
李孟洲讓野田浩去門口取了鑰匙回來,倆人開始哼哧哼哧,開一把鎖,解開一層鐵鏈。
山下雄信看著忙的記頭大汗的野田浩和橫田一郎,他有種對自已的直覺,信仰崩塌的感覺。
難道,他真的對情報一點興趣都沒有?
還如此的,避如蛇蝎?
山下雄信能看出,李孟洲如此的小心謹慎,就是怕情報在運送途中出問題,給自已惹麻煩。
當倆人好不容易的解開了鎖鏈,然后一個上了兩把特制鎖的特制純鋼箱子,露了出來。
野橫二人,分別掏出一把鑰匙來,把鎖打開。
將密封的文件袋,從箱子里取出。
“課長!”
野田浩把文件袋,遞給山下雄信。
山下雄信接過,他已經不懷疑,有人在途中偷看過了。
文件鎖進箱子里,有76號幾十號人看著。
又被李孟洲包成這樣,現在又當著他的面,鑰匙和鎖徹底分離的送到特高課,然后才打開。
八嘎!他肯定是不知道這份情報跟哪方面有關,所以才沒有竊取。
我要讓他知道,這份情報到底是跟誰有關系!
山下雄信準備拆了情報,然后召開一個會議,并讓李孟洲參加。
既然你不竊取,那我就讓你知道!
然而,就在山下雄信剛有這個想法,就聽李孟洲說道:
“課長,我的任務完成了,我能離開了嗎?”
山下雄信一愣,問道:
“李桑,你想離開?”
李孟洲指了指車,有些急迫的說道:
“是的,這不是,特工總部給我配了一輛車,還分給我一套別墅,我想去看看我的房子。”
野田浩:納尼?特工總部給你送車子?
橫田一郎:特工總部還送你別墅?
南田信子:你這才去特工總部,總共待了一個多小時吧,他們就送你車子和房子了?
山下雄信看向那輛福特汽車,雖然不是豪車,但也得幾千大洋一輛。
就是特高課內,少佐以上的才有專車,就連南田信子這個上尉,都沒有專車坐,只能開組里的專車,公車私用。
對李孟洲的貪婪和能力,他又有一個新的認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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