慶修瞥向此人一眼,“杜大人,你平日里出門還隨身攜帶著族譜?”
“這一點慶國公有所不知,這是我族中的慣例,踏印許多份族譜讓多人攜帶,以免族譜遭不測被毀,無法重置!”
杜天德扯了一個極其荒唐的理由,隨后親自將族譜帶上廳堂。
然而他第一舉動并非是上交呈給慶修,而是先讓李二過目。
“給朕看做什么?這證據難道不理應讓斷案人先過目?”
“陛下,這滿堂之上您最權威,任何證據都應該讓您先裁斷無誤!”杜天德倒是振振有詞。
李二怎么可能有心思看那一族譜的人什么時候死活的,他當場喝令:“交給慶國公,他是斷案人!”
“朕已經說過了,今日別管朕是否在此,這公堂之上他的權威最大!哪怕是他說在場諸位都有罪,能列舉出來證據便可以審判!”
李二這一番斥責頓時讓杜天德臉上的笑容僵硬住了。
本來他還想借著李二的權威殺一殺慶修的威風,卻沒成想更是幫慶修立威了。
“還請慶國公小心審閱,這可是我家族中的族譜原本。”
杜天德不得不將此上呈慶修,然而話說一遍,這滿堂之上竟然無人上前來取他手里的族譜。
“念!”慶修只一聲喝令。
“什,什么?”
“我讓你念,把上面可作為證據的內容一五一十的念出來!”慶修高聲道。
杜天德倍感詫異,“可這是物證,本就該由慶國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