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封竟然還是鄭板橋的真跡。
“這么說來,地方的水車工程被阻礙破壞,以及民間四下流傳的水車禍患的謠,都是出自于你們的手中?”
既然話已經說開,幾位家主也不打算隱瞞,楊和亭當即說道:“正是!但我懂絕非是想和慶國公作對,而是迫于無奈,萬請慶國公諒解!”
“好,好!”
慶修撫掌大笑,這些人總算是親口承認了!
“你們是不是以為,我在推廣水車的工程里大肆斂財?”
“今日我便告訴你們,這修筑水車,我從中沒有貪斂一分錢財,甚至連工程圖紙我都是無償交給朝廷!”
三位家主頓時心下大駭,他們面面相覷,不解慶修為何在此時提及這件事情。
“我便是想讓諸位知道,今天你們就算是拿整個家族的產業來換,用項上人頭來做買賣,這水車工程也停不了!”
話音落地,衙門的外面一陣騷動,隨后竟然是一群穿著鎧甲的士兵們沖進來將他們團團包圍!
而這些士兵的首領竟然不是軍官,反而是一名穿著勁裝的武夫。
“慶國公這是何意啊?!”
三氏族中幾十人都被團團包圍,無路可去,驚慌失措的擠在一團。
也唯獨只有那三名家主還能勉強保持鎮定。
“驛站那邊的事情也辦妥了,老大,您這邊把消息打聽出來了?”
那武夫向慶修拱手行了一禮,他并非軍官,而是國公府的家將。
“我用得著打聽?這些人就算是不承認,那些事情十有八九也是他們辦的,還用查?”
慶修冷冷的盯著那三名家主,面上再也沒有絲毫的和煦笑意,只有極致的厭惡!
“勞煩諸位大老遠的從家里走到這讓我方便一網打盡,否則我一個一個去抓,你們倒還更容易銷毀證據了!”慶修皮笑肉不笑。
“我等無罪,慶國公為何要緝拿我們?”
杜青仍然強做鎮定,“而且這位軍爺,似乎也不是軍隊中人吧?有什么資格來緝拿我等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