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頓時泄氣了。
當初孫思邈曾經與李二說,風濕無根治之法,他還不死心。
但現在連慶修都這么說,就意味著真的無法根治了。
不過也還好,時而來泡泡溫泉,總比以前在宮廷里疼的只能捶腿強忍好上太多。
“話說回來,慶國公似乎是看不上張景中?”
蕭r可沒忘記剛剛慶修提到過張景中不堪大用,他似乎很了解此人。
“不能說看不上,此人我以前有所了解過,他辦事雖然兢兢業業,但凡事都是循規蹈矩,
根本跳脫不出來條條框框。”
“若是在朝中,有可借鑒的條例、方法,他還算是能臣,可一旦把大任委托于他,便什么事情都難有收效。”
慶修捧起茶盞,將此人的優缺點細說。
“賢婿,你也沒有在禮部干過,怎對此人如此了解?”長孫無忌很是詫異,張景中雖然官職不低,但在朝廷中幾乎一直是透明人。
連長孫無忌對此人的了解都不算多,慶修這從未直接進入朝廷運作體系之人,竟然能如數家珍一般的了解。
“岳父,別說是他,這朝廷中十之八九的官員,我都了如指掌。”慶修笑意淡然,語極度自信。
眾人備感詫異,但無人懷疑慶修的話。
他不論做什么事情都像是開了上帝視角,相對于他以前做的事情而,能洞悉朝廷官員的情況也并不奇怪。
“既然如此,慶國公可是否有一些好的官員人選?那銀州若是黃河泛濫成災,是會讓關中人心動蕩的!”李二迫不及待的問。
可他沒想到慶修給他的回答更絕:“陛下為何要繼續治理銀州的黃河?我都已經處理完了,至少兩年之內不會出現災禍!”
李二倍感不解,“可兩年之后,黃河水災仍然會爆發,必須要控制住啊!”
“陛下,不治已亂治未亂,年復一年的對黃河圍追堵截,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,若是這兩年內從根源將黃河之亂徹底解決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