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慶修肆意暢飲時,陳飛鶴不知何時來到此地,而他身后還跟著一名身份頗為顯赫的人。
此人正是唐儉。
雖說以陳飛鶴的身份,他就連跪拜唐儉的機會都難得碰見一次。
但得益于他把慶修請來,就連唐儉也對他這酒會頗感興趣,甚至還小小的投了一些錢。
“慶國公?”
唐儉看著在人群中開懷暢飲的慶修,還以為自己認錯了人。
他哪怕是在征討高句麗回來的慶功宴上,也沒有如此開懷暢飲過!
如今擺在他面前的這些酒,連宮廷里的御酒十分之一都難以相比,怎能讓他喝的如此暢快?
“看來他喝的不是酒,而是個氣氛啊。”
眾人一面督促著慶修多喝幾杯,而看他每飲下一杯酒水時,都發自內心的開懷高呼。
這場面,可絕對比宮廷的慶功酒宴上人均假笑更值得讓慶修沉醉!
“好!”
在眾人的歡呼聲中,慶修又是一杯酒下肚。
回過神來,全場已經有半數以上的酒被他品嘗過。
這酒量,哪怕是十個人都能醉的倒頭大睡,可在慶修這里竟然只是微醺。
非但沒有被酒水攪擾的神志不清,反而是興致越發高。
“酒醉之后,方覺從未如此清醒!”
慶修喝的興致高昂,當場便拍桌:“拿紙筆來!”
“紙筆?”
這一要求聽的眾人疑惑,但慶修也懶得解釋,再度重申:“紙筆!”
“來了來了!”
陳飛鶴親自將紙筆取來,恭恭敬敬的擺在慶修面前,“您請!”
慶修打眼一掃,當場認出了陳飛鶴,“你怎么才來?”
“呵呵,有點小事情牽絆住了,沒能親眼目睹到慶國公開懷暢飲的豪爽姿態,著實遺憾啊。”陳飛鶴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