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蒙諸位抬愛,今日我便到此為止,不再搶大家的風頭,更何況今年的第一才子還沒有評出來呢。”
慶修不理會眾人的震撼和詫異,緩緩坐回了自己的位置。
“虞老先生,身為長輩就不要和這些年輕人比較了吧,若是你出手他們哪里還能比得上?”
虞世南還在腦海中不斷回憶咀嚼著慶修的《蜀道難》,聽聞此馬上清醒過來。
“好…好,老夫今日本也不是為此而來。”
虞世南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慶修,最終只有一聲埋藏在心底的嘆息。
他心中慶幸若是自己年輕時代遇到了此人,自己在如今詩壇的地位絕對不會達到這種程度。
“慶國公要不要再寫幾首?難得今日如此盛會,您寫的越多,我們在場所有人就能為您傳頌的越多!”
“讓自己的鴻篇巨制流傳千古,豈不美哉?”
陳方清還想繼續勸說慶修,可后者卻只是搖頭拒絕。
今日有這兩首詩鎮場,已經足夠。
“夫君,以前從未看你表現出來對詩詞歌賦的興趣,沒想到如此深藏不露!”
崔羽苒此刻看慶修的眼眸中都充滿了小星星。
她對慶修的崇拜程度真是再度暴漲,無比慶幸自己成為了慶修的妻子!
“待到回去之后夫君也為我作詞幾首如何?”
看著崔羽苒那充滿期待的神色,慶修不由得笑了。
“當然可以…不過晚上看你表現了,若是讓我開心的話,或許我就能寫得極好。”
“可反過來讓我不太到位的話,那就別怪我寫的不盡人意了。”
慶修還輕輕靠近了崔羽苒,擁擠的那團脂肪誘人的上下顫抖起來。
“夫君……”
崔羽苒頓時面頰緋紅,但她顯然對此十分受用。
也正如慶修所說的,他接下來并沒有在干擾場合。
任由出題、識人才怎么相互爭鋒,也極少直接干涉。
盡管詩人們的雅興十分高漲,但少了慶修插手,他們都莫名其妙覺得這場比賽變成了毫無意義的菜雞互啄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