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看著馮盎的眼神都是嫌棄。
連他自己都覺得馮智戴活該,這么點破事還想讓自己懲罰慶修?
甚至連他聽完馮盎的話都恨不得將他痛打一頓!
“慶國公!你動手也太狠了點,那馮智戴被你打的也就剩下一條命,就不能看一些分寸嗎!”
“事情搞成這個樣子,朕也偏袒不得你了,這事兒今日必須公事公辦,別怪朕不念往日情面!”
李二養裝作大怒把慶修一通“數落”,后者則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。
“陛下想要如何懲戒,我也認罰,大不了我不要那點兒為民除害的獎勵了!”
這話說的李二和群臣都猝不及防!
“我打了馮智戴有罪,那馮智戴調戲我的妻妾,再加上這么多年欺男霸女也罪惡不淺吧?”
“要是論罪,馮智戴也罪責不淺,就當是相互抵消了,還便宜那小子!”
馮盎縱然再怕慶修也按捺不住了,他猛然一跺腳大怒道:“這根本不是一碼事!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!”
慶修也針鋒相對:“如何不是一碼事?既然你覺得過去犯的罪擱淺就能不論,那痛打馮智戴的是昨天的我,憑什么審判今天的我?”
“你…”
馮盎沒想到慶修如此牙尖嘴利,氣得瘋狂跺腳,差點一口氣沒咽下去!
這一番互換概念的說辭就連諸位大臣們也聽的極其佩服。
不愧是慶修啊,打嘴仗從來沒吃過虧!
魏征也兀自低頭琢磨,自己要是能有像慶修這樣的口舌,或許大多數時候就能更加說服李二了。
“殿下!殿下”
“氣大傷身啊,您還有心臟疾,千萬不可隨意動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