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小純面紅耳赤,指著玉娘沒好氣道:“你瞎說什么呢,趕緊過來睡覺,夫君就是來這里說說話,這就決定要走了。”
說完,她就用力將慶修拉起來,把他推到了門口催促道:“快走快走,這里不歡迎你,今晚隨便你去誰的房間都可以,但就是不能留在這里。”
一臉無辜的慶修被推走了,然后就聽到蘇小純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,順便還將房門給反鎖了。
他無奈的聳了聳肩苦笑一聲,就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間。
但是路過李玉卿房間的時候,慶修聽到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,不由得心中一動,推了推門。
但是房門在里面被反鎖了沒有推開。
于是他敲了敲門。
里面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:“這么晚了,是誰呀?”
“我,開門。”
慶修自報家門。
里面先是傳來一陣水聲,隨后就傳來李玉卿嬌柔的聲音:“夫君稍等片刻。”
過了片刻,房門被打開,出水芙蓉的李玉卿站在門口,身上散發著一股子沁人心脾的香氣,發梢上面還掛著不少水珠。
慶修直接走進去將房門反鎖。
李玉卿似乎也意識到后面會發生什么,她臉色微紅,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進來問道:“這么晚了,夫君過來是有事嗎?”
慶修義正嚴辭道:“入秋了,夜晚的天氣有些涼,卿姨剛剛沐浴完,頭發還是濕的,這樣很容易就會著涼的,所以夫君過來幫卿姨將頭發給擦干。”
李玉卿見鬼一樣的看著慶修,最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她掩嘴笑的前仰后合上身震顫道:“夫君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?”
慶修不由分說的上前給了李玉卿一個公主抱,一臉正色道:“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?我沒看過書,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。”
李玉卿外冷內熱,外表看上去非常的端莊高冷,實則內心火熱一片,但這也是分人的。
如果是對外面,那就是外冷心也冷,但如果是慶修,那就是外冷心熱。
聽慶修這么一說,李玉卿嬌紅著臉咯咯一笑,就伏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:“夫君想奴家嗎?”
慶修虎軀一震,一句奴家已經徹底將他點燃。
“想,當然想。”
“有多想?”李玉卿勾著慶修的后頸用力一拉,慶修不由自主的到了草莓田,既然到了草莓田,那豈有不種下幾顆草莓的道理?
所以慶修一邊種草莓,一邊說道:“做夢都想。”
“想我哪里?”
李玉卿仰起臉瞇著眼看著房梁,輕咬著唇角。
“想你的全部。”
李玉卿嬌笑幾聲,就被慶修丟到了榻上,她抬起玉足踩著慶修的胸前,咬著嘴唇嫵媚道:“長夜漫漫,夫君豈能如此著急?夫君靜待片刻,且容奴家換個衣服。”
不多時,李玉卿就換了一身衣服面對慶修。
這是一套帶有紅色防滑腿環的黑絲吊帶。
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,慶修正打算掀開簾子進屋的時候,門外卻是傳來敲門聲。
李玉卿急忙抬頭問道:“誰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