閨房門前的女子見到慶修后露出驚異之色,仔仔細細的審視他。
雖然隔著一道珠簾,但卻形同虛設,里外其實都能看的真真切切,珠簾也是多此一舉。
里面的少女款款起身行禮道:“水仙見過長孫公子。”
“水仙姑娘你好。”慶修含笑說了一句。
水仙語氣略顯驚異道:“長孫公子是位瞽者?”
慶修點頭道:“不錯,本公子有眼疾,目不能視。”
水仙遲疑道:“既然長孫公子目不能視,那先前送來的書法乃是何人所寫?”
慶修說道:“姑娘先不管是何人所寫,本公子是來聽曲兒的,你先彈一首艷曲兒聽聽。”
水仙明顯氣息一窒,面紗下的嬌容紅了一下,但聲音平淡道:“公子說笑了,小女子彈奏的曲子都是正兒八經的曲子,可不會彈奏艷曲兒。”
慶修拍了拍桌子不悅道:“你可是青樓的花魁,不會彈奏艷曲兒還立什么牌坊?本公子來青樓為的就是聽幾句艷曲兒,你不會彈你不早說?”
“真是浪費我的寶貴時間,還不如去樓下揉一揉姑娘們的酥胸來的實在,真是的!”
說完,慶修也不留戀,起身就走。
水仙急聲道:“公子留步。”
“你還有事?”
水仙低聲問道:“公子能否告訴小女子,你從何處見到畫中的兩位姑娘?”
慶修撇嘴道:“娘的,艷曲兒還沒聽,酥胸都還沒摸一下,上來一堆問題,有你這樣出來賣的?”
水仙語氣有些慍怒道:“可小女子真的不會彈艷曲兒,公子莫要為難奴家。”
慶修用盲杖指著門口的美艷少婦笑道:“你不會彈,讓她彈也行。”
閨房門前的美艷少婦氣息一窒,眸子里閃過一絲羞惱情緒,她款款行禮道:“公子說笑了,民女只是水仙姑娘的丫鬟,不會彈奏琵琶,更別提艷曲兒了。”
慶修呵呵笑道:“不會彈琵琶不要緊,會吹簫也行。”
美艷少婦遲疑道:“公子,民女也不會吹簫。”
慶修生氣道:“這也不會那也不會,什么狗屁花魁,本公子話就撂這兒了,不彈艷曲兒,甭想從我這里了解到陸蕓嫣和單曉柔的消息。”
此一出,美艷少婦和水仙姑娘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。
對方既然能說出她們的名字,就一定知道她們去了哪里。
二女都顯得格外激動,水仙姑娘躍躍欲試;要不,唱個艷曲兒?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