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走走,快點快點,老夫流血流的頭昏眼花了都。”
“不行,你們不能走。”慶修手腳麻利的攔住了三個老家伙的去路,神情不悅道:“若是你們走了,萬一傷口潰爛而亡怎么辦?這位孫思邈可是神醫,幾位何必舍近求遠呢?”
三人想了想,都覺得是這個理。
就這樣走出皇宮,流血可能都得流死,風一吹染了傷風,那就必死無疑了。
保命要緊。
王伯青也顧不上其他了,當即對孫思邈拱手道:“還請孫道長為在下治傷,在下感激不盡。”
鄭泰銘卻一把將王伯青拉開,有氣無力道:“王老弟,你傷口小,出血不多,老夫流血都快流死了,先讓孫道長給老夫治療吧。”
王伯青氣的夠嗆,不滿道:“鄭兄,是我先開口的。”
盧光遠說道:“王老弟,讓鄭兄先來吧,這里就他傷的重。”
“那好吧!”王伯青非常不情愿的讓鄭泰銘先來。
此時李二卻開口道:“不用這么麻煩,朕讓人送你們去太醫館,讓御醫給你們治傷。”
王伯青和盧光遠松了口氣,急忙道謝。
慶修笑瞇瞇的對孫思邈說道:“孫道長,幾位老前輩傷的都很重,非猛藥不可醫,切記!”
五姓三老心里都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孫思邈表情古怪的點了點頭,就一起跟著去了太醫館。
很快,太醫館內傳來了殺豬一樣的慘叫。
孫思邈拿去的可不是一般的酒,而是經過二次提純,度數達到了八十幾度的酒精,這要是澆在傷口上,不亞于傷口上撒鹽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