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吧!”慶修說道:“帶著你我也跑不快,我把你解開,咱倆先去鳳縣,如果路上你逃跑,我會砍了你雙腿。”
江懷一臉感激,忙不迭的點著頭:“可以,我絕對不跑,只要能把我妹救出來,別說砍了我雙腿,就算砍了我腦袋我都不皺一下眉頭。”
慶修將他解開,他又讓母山羊喂飽了虎崽二牙后就把奶羊給放了。
之后兩人向著鳳縣的位置狂奔。
江懷也是個武把式,他的腳力雖然比不上自己,但速度絕對不慢,按照當下的速度,趕到鳳縣最多兩天時間。
他早就想逃離江流風的魔爪了,慶修的到來讓他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,路上也并沒有絲毫逃跑的意思。
當夜,兩人在一處亂石灘休息。
夜色中升起一團篝火,上面烤著一只滋滋冒油的野兔,虎崽二牙正抱著一頭母山羊的羊奶嘬的香甜,旁邊還有兩個不足一月的小羊羔。
從背上將蘇小純給送來的那壇酒取出來,慶修吃著野兔腿喝了一口格外愜意。
這幾天,他都沒時間喝,現在終于有時間喝點酒解解乏了。
聞到酒香四溢,江懷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,他由衷的夸贊道:“慶先生的酒,香氣令人迷醉,必是仙釀,能聞到如此酒香,也算不枉此生,若是能淺嘗一下,足慰平生啊。”
慶修撇嘴道:“想喝,自己去找酒具。”
若是個美女,他倒是不嫌棄淺嘗一下對方的口水,但如果是男人,就不惡心自己了。
江懷立馬起身問道:“慶侯,能否借杖刀一用?”
“用這個吧。”慶修從腰上摸出一把匕首丟給江懷。
杖刀是他的保命手段,不能讓人隨便觸碰。
這把匕首也很鋒利,是他讓王鐵匠打出來的,材質方面比不上他的杖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