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幾天,宗門不知從哪請來一位煉丹師,這些草藥被集中在一起,煉制成了很多黃級丹藥,老祖把所有人都叫到廣場上,挨個分發。
至于蘇長歌,沒人叫他。
也就是不發。
蘇長歌也不在意,他才不稀罕。
又過了沒幾天,老祖和宗主挨個分發武技功法,也沒人叫蘇長歌。
蘇長歌也懶得去。
忽一日,老祖傳授閉關心得,很多人前去聽講,也沒人叫蘇長歌。
漸漸的,蘇長歌明白了,原來自己在宗門屬于三不管人員。
他也只是笑笑,沒說話,每日只是悶頭掃地。
長久以往,被當成了透明人。
至于小涅四人,在這里過的很好,老祖和宗主幾乎每隔一段時間,就會過來開小灶,贈予一些武技功法草藥丹藥什么的,頗為照顧。
而對于蘇長歌,他們雖然面兒上沒說什么,也沒有看不起,但心里總歸不是那么重視,感覺有這個人跟沒這個人一樣,沒什么區別。
小涅四人雖然過的很好,但也有自己的煩惱。
那煩惱就是……
那煩惱就是,有一個神經質質的舔狗天天跟蹤她們,不管去哪都死活跟著,怎么趕都趕不走。
更讓人苦惱的是,哪怕小涅幾人晚上回小樓睡覺,那人也賴在門口不走,就趴在草叢里直愣愣的盯著大門看,兩眼放光,只要她們一出來,立刻就會跟上去。
反正就是個跟蹤狂,讓人渾身不自在,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小涅找其他女弟子問了一下,這才得知原來他叫張魯,老舔狗了,絲毫不知廉恥,曾經不止一人被他跟蹤過,關鍵此人臉皮極厚,崇尚“愛就要大聲說出來”的行事原則,生怕自己喜歡她們全宗門不知道似的,到處宣揚,簡直是朵奇葩。
這天早上,小涅剛打開門,迎面就見張魯溜一聲從草叢里躥了出來,別提有多高興了,直接攔住,大聲問道:“女神,我可以舔你嗎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