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盈盈敬了個禮:“沒有問題!”
王虎眼睛一瞇,緩緩點頭:“好!那我給你分派五個警員,你自行調度!”
王虎分了與任盈盈一組,關系稍好的女治安員給她。
看到王虎離開,幾女有些憤然作色了。
忍不住小聲嘀咕道:“盈盈!這副局上調本該成為副廳,可他卻給你明調暗貶!”
“說的沒錯,這位置本該是你的,憑什么還要通過功勞來獲得?”
“而且五龍山隧道那事,可不好解決啊,前些天都死了兩個同事了,我們幾個姑娘可咋辦喲!我都想辭職不干了!”
“拿幾千的工資,干幾萬的活,真是千薪萬苦啊!”
眾女捶胸頓足,眼中寫滿了驚恐。
見狀,任盈盈那帶著幾分頹唐與憔悴的臉上,充斥著些許疑惑。
不明白她們為什么,提到五龍山會這般害怕。
“行了諸位,暗地里說廳長的話,要是傳出去恐怕不好。”
“既然上面委任咱們,那就干吧!”
“好好準備一下,明日開始著手調查隧道一事。”
任盈盈準備下班回租房處。
可這時,五十來歲的法醫梁龍,忽然喊住了他。
“任家丫頭,你過來下!”
“嗯?梁叔,有什么事嗎?”
兩人進了驗尸房。
驗尸臺上,還放著一具破碎的尸體,大量碎肉與器官,貼著編號按順序放在一邊。
臺子邊上還放著針線,以及一雙皮質白手套。
房間窗戶明明密封著,卻讓人覺得涼風嗖嗖。
任盈盈俏臉上,帶著幾分疑惑。
此人,正是當年她父親的老部下,兩人有著過命的交情。
“唉!你叫我一聲叔,我也就托大喊你侄女了。”
“我聽你叔叔老五說過,你以前在市里縣里有高人相助,所以破案速度奇快,屢立大功。”
“可今日你這…實在不應該接下五龍山這個案件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