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族出來的,又是身居高位,他哪里看得上野路子先生?
“不用了,老陳他真沒你想的那么壞,他雖然跟東瀛人走的近,可也為咱省城拉了大量投資啊!”
“大家都是為組織辦事罷了,這次我將我那在國外深造的閨女和侄女,一起喊了回來。”
“她倆都是精通經商之道與營銷的,我相信有她們兩個頂尖人才,肯定能讓公司起死回生。”
“再說了,我那公司當初建立時,可是道協會長金凡大師給看的風水和布局。”
“難道對方還有金凡這種,成名已久的大師水平高?”
“道協中不乏高手,我等會兒讓他們去一位,到我弟弟公司看看,是不是有宵小在作祟吧。”
見他油鹽不進,杜理丞也不再勸說。
他能夠理解趙忠良的心態,若非自己親眼見過,親身經歷過。
他也瞧不上蘇云那些,野路子出身的大師。
只覺得,全是騙人的江湖術士。
沒能拉攏趙忠良,杜理丞幽幽嘆息,只能自己出手幫助蘇云了。
“好吧,你自己看著辦,實在不行你招呼我。”
“我還得去查查,那些跟東瀛人走得近的官員呢,忙的很!”
罷,他離開了大院。
不住搖頭,心里暗暗嘀咕:固執的老東西!
……
與此同時。
陳家。
陳近南正讓保姆,給自己兒子陳遠換了個紙尿布。
一身黑絲ol裙的山田芳,踩著高跟鞋噠噠噠走來,依偎在他懷里。
滿是嫌棄看著輪椅上,目光呆滯的陳遠。
“這廢物你還養著?”
“沒辦法,就是養條狗,養了二三十年也多少有點感情,我總不能把他丟了吧。”
“隨你吧!對了,王虎有事找!”
“嗯?讓他進來。”
陳近南淡淡道。
山田芳走了出去,不多時。
帶著一位約莫四十歲,虎背熊腰的寸頭壯漢,大步走來。
“領導!那任盈盈已經被屬下調來省里。”
“也按您的吩咐,對她打壓了幾天,砍了砍她的氣焰。”
“您看…接下來怎么處理她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