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眾人將陳近南送走后,任龍五的衣服已經濕透了,后怕不已拍著胸膛。
“我說蘇大師,你一直這么勇嗎?”
“居然…硬剛省二把手,那可是正部級啊!”
“當年盈盈他爸,就是硬剛這廝然后被關進了牢房,唉!”
蘇云聳了聳肩:“赤腳不怕穿鞋的,我慌什么?”
杜理丞也抹了一把冷汗:“剛那情況,他保鏢要是沖動真給你來一槍,你不怕?”
“不怕!你看我這是啥?”
蘇云從胸口,拿出一塊厚實的護心鏡,上面還刻著八卦圖。
手指一敲,還發出清脆的鐺鐺聲。
“他手槍打不打得穿先不說,就是真開槍了,我也有把握在死前一飛劍削死他們。”
“大不了掀桌子,大家都別玩了,但進了地府…”
“嘿嘿嘿,那可就是我的天下了!”
用他的話來說,活著他是個草根。
但死了,他可就是官二代了,地府不知道多少陰陽家前輩。
這身皮囊,只不過是束縛他的枷鎖,并不是別人威脅他的依仗。
杜理丞豎起大拇指:“就這心態,絕了!”
“走,回去好好審審陳遠。”
可當眾人回到審訊室后,卻發現陳遠已經神志不清瘋了。
“怎么回事?快查監控!”
任龍五面色一變。
查完監控后,他整個人懵了。
原來他們離開后,陳遠就像得了喪尸病毒一樣,突然抽象瘋癲…
他們趕緊叫來了醫生,一診斷,還真瘋了。
而且是不可逆轉那種。
“趕緊的,打電話通知陳近南,讓他把人帶回去吧,不然沒法收場了!”
杜理丞嘆了口氣。
蘇云目光一凝,死死盯著陳遠的百會穴。
“這陳近南是個狠人,而且他也是玄門中人。”
“如果我沒看錯,這家伙是被陳近南用九局一派的秘術,毀了神智。”
“都說虎毒不食子,倒是小看他了,難怪能坐穩這個位置二十幾年。”
九局一派最擅長用飛線殺人。
可讓柔軟的絲線,變得比鋼針還硬。
聽完他的解釋后,杜理丞與任龍五倒吸涼氣,有些不寒而栗。
“難道…就是他之前拍了陳遠幾下頭,便下了死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