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叔瑜、杜荷、尉遲-->>循毓加在一起差不多十貫,其中循毓正好三貫,魏叔瑜兩貫多,也就說杜荷獨占了四貫多,這差一貫,收益就差五十貫。
7第7章
算清楚后,尉遲恭當即橫眉看向杜如晦:“杜郎中平日看著家資不豐,沒想到這般疼愛孩子,杜荷一出手就是四五貫,在下真是佩服。”
杜如晦唇角微抽,眸光閃了閃,“沒想到尉遲將軍家風如此嚴苛,連幾貫錢都要計較,將軍若是多給循毓一些錢,說不定他就能多賺一些,也讓將軍少些養家難處。”
“杜如晦!”尉遲恭磨了磨牙,這人說的好似他家快要揭不開鍋似的。
李世民對于他們二人的斗嘴也不在意,反正杜如晦有分寸,若是真惹惱了尉遲恭,讓他動起了手,就是十個杜如晦也打不過對方,對方肯定不會讓尉遲恭有動手的時機。
魏征沉默不語,靜靜地觀察杜如晦與尉遲恭的唇槍舌劍。
就在魏征灌了兩杯茶后,李世民終于開口調解,然后將目光移到魏征身上,黑眸犀利深邃,“魏卿,現在乾坤已定,借著今日的功夫,孤問你,你可愿意輔佐孤,共創大唐盛世。”
魏征抬頭,目不轉睛地看著上首肅然而立的年輕人,在此之前,他曾經勸過另外一名自稱“孤”
的人將李世民早日除掉,誰曾想,玄武門之變的發生,徹底改變了局勢,也將改變大唐的進程。
李世民負手而立,淡定地望著他。
尉遲恭與杜如晦也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。
不知過了多久,魏征腰身躬下,眼眸低垂,恭敬道:“諾!”
……
去除分給杜荷、尉遲循毓、魏叔瑜他們的,摘月分到的足有兩千貫,這么多錢,即使是對于杜如晦、尉遲恭這等人物,也是一筆巨款。
杜如晦、魏征他們在收拾完自家小子過后,一前一后地去了興善寺見了一下罪魁禍首。
摘月雖然見到兩位千古名臣雖然有些杵,但是想著自己現在的狀況,頓時挺起了小身板。
看著不卑不亢、不知所謂的小娃,杜如晦、魏征面面相覷。
一時之間,誰都開不了口。
最終魏征率先出聲,他掩唇輕咳一聲,“你就是摘月?”
摘月點頭。
魏征:“道家曾,故常無欲,以觀其妙,常有欲,以觀其徼,你小小年紀,不應該去千金臺。”
“……”摘月對于前面的話使用一頭霧水,她上輩子外加這輩子沒讀過什么道家典籍,青榆老頭暫時沒教她,平時她也就說幾句“無量壽佛”、“一生二、二生三、三生萬物”或者“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”?這話是典籍中的嗎?
杜如晦見小娃一臉懵懂,明白壓根沒聽懂魏征所,忍笑解釋,“魏兄所,是讓你要克制。”
魏征:……
合著剛剛他那話是對牛彈琴。
他雙眸中的狐疑越發多了,此次千金臺之事,這么小的孩子真是主謀嗎?
“哦。”摘月慢吞吞點了點頭,抬了抬胳膊,亮出自己圓潤潤的小手,“兩位大叔,我這小胳膊、小腿對我就是最大的克制,你們放心,上不了天的!”
杜如晦、魏征嘴角紛紛抽搐。
面前小兒說的雖然在理,但是所做與所完全相反,他們家的孩子這般年紀時,頂多就是追狗攆兔,連上房揭瓦都做不到,可這個小童,據他們的了解,將千金臺的錢都掏空了,不止嚇得老板應萬錢半月都睡不著,而且惹得蔣國公也是誠惶誠恐。
誰曾想壓根就是幾個孩子的“胡作非為”,他們大人事前完全不知。
想來以后在長安的賭坊,恐怕沒有五十倍賠率了,就怕如千金臺那般倒霉。
杜如晦、魏征看著面前的摘月,一時束手無策,實在是孩子年歲太小,若是嚇壞了,就是他們作孽了。
兩人也沒有空手而來,都給摘月帶了點心與玩具嗎,所以雙方相處的還算祥和。
過了一會兒,摘月見他們起身要走,當即往前一跳,仰頭看著他們,“兩位大叔,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們……”
杜如晦、魏征面帶疑惑。
摘月又晃了晃腦袋,“也不是拜托你們,是有事想要麻煩秦王,有報酬的那種。”
她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信件,這可是她親筆寫的,先拜托興善寺的僧人幫忙寫了一遍,然后她改了名,又抄寫了一番。
杜如晦詫異:“你知道我們要來?”
魏征面色變得有些警惕起來。
摘月老實搖頭,“沒有啊,但是吧,杜荷、魏叔瑜他們還小,這次賺了那么多錢,你們大人肯定要來找我麻煩的。”
杜如晦、魏征一時神色尷尬。
同時無語,他們雖然來了,可沒找小童的麻煩。
摘月將信封往前遞了遞,“煩請將這信交給秦王李世民。”
魏征不動,他與李世民畢竟不太熟。
杜如晦見狀,上前接過信封,“小道長,你這信中寫了什么?”
摘月搖頭晃腦道:“不牽扯國家大事,不違背良心道義,不牽扯個人恩怨。”
杜如晦:……
魏征:……
所以信中到底寫了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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