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晚餐時,思鈺說:“他們把照片導出來,都拷貝給我了。我等一下發給你們。”
    董先生說:“昨天有個人約我,今天會來吧?”
    思鈺說:“會來。剛才還打電話在問。我回復了她。”
    我說:“師父,晚上我請個假,老譚這幫人想跟我聚一下。”
    董先生說:“聚一下是應該的,難得遇上這么認真,技術又好的人。他拍的照片。我很記意。代我謝謝他。”
    我對思鈺說:“對了,老譚想借樓上的會客室用用。”
    她說:“馬上安排人搞衛生,準備茶水。”
    吃過晚餐,我仍然去理療室巡查一遍。和扶院長交流了一番。
    我說:“院長,信心比什么都重要。你要相信我。一個月后,我會用壓指法給你治療。保證第二月,你的腿就能在床上慢慢挪動。”
    扶院長說:“我一直為上次說的那句話后悔。”
    我大笑起來:“一個外地人敢騙本地人,那不膽大包天?”
    “我侄兒說你的學問遠不止治病。還說他名字有相通的。”
    我說:“他還要加強膽量,我說是西門四平,他就說對,其實是西門四泉。證明他膽量不足。”
    扶四平的臉漲得通紅。
    這時,思鈺的手機響了,她接聽完畢,說:“會議室打掃好了。”
    我批評四平:“以后要講真話,我本來就是考你,看你去不去查證我的說法對不對。”
    他說:“對不起,我下次一定改正。”
    他對四平說:“按到子午流注法,你戌時一刻下針,其他人半小時收針,你叔叔四十分鐘收針。
    我走出理療室,思鈺問:“你要給老譚他們算命?”
    “聊天。”
    “我去旁聽行嗎?”
    “師父那邊誰照顧呢?”
    她搖搖頭:“那人要單獨聊。所以昨晚見有人,她就走了。”
    我點點頭。思鈺帶我上二樓,走進了客廳,他們正在興高采烈地交談。
    他們見到我們都站起來。服務員進來,給每人倒了一杯茶。
    老譚說:“萬老師和老板娘,我就不介紹了。大家掌聲歡迎。”
    然后給我們介紹攝影隊的成員:大胡子,長槍哥,捕風捉影、回眸一笑,煙雨江南。
    我說:“大家坐啊,看來我也要取個網名。”
    譚少杰說:“我是色眼看世界,他們都叫我色哥。”
    我說:“不愛好五彩斑斕,怎么攝影?沒有詩情畫意,就拍不出美的靈魂。”
    除了譚少杰,其他人都吃了一驚。算命先生還能隨口講出這等話?他們都好奇地望著我笑笑。
    大胡子說:“譚哥跟我們講了你昨晚算命的事,四個字形容——五l投地——不知大師收費貴不貴。不然,我們五個人都想算一算。”
    其他人都望著我。
    我說:“算命就不在大庭廣眾之下算了。有些話不宜講。我不講,你們以為我沒水平。全講出來,又包括個人隱私。”
    大胡子說:“我們可以一個一個地單獨算。”
    “這樣吧。你們加一下我的微信。把生辰八字發給我,我有時間就給大家算一算,再發給你們。這樣私密性比較好。”
    大家都贊成,一個一個掃我的微信。
    這時,譚少杰說:“大師,我聽老板娘說你會測字。我們都沒測過字。請你測一個行嗎?”
    我問思鈺:“你什么時侯給我打了廣告啊。”
    她笑道:“就是拷照片的時侯嘛。順便聊到你。”
    我想了想,說道:“測一個字。只測一個。”
    大家紛紛爭著要給自已測。譚少杰說:“還是以前的老辦法。我不參與,你們來。”說罷,他讓了五個紙團,往空中一拋。
    結果大胡子撿到了一個“測”字,其他人的都是空白。
    我講了測字的規則,大胡子點點頭,表示懂了。他在紙上寫下一個“庭”字。說道:“那就測測婚姻-->>吧。”
    “可以當眾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