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月21日,慕容打來電話,說:“貝絲女士已經到他的別墅,請我過去坐坐。”
    我們相隔不過500米,走過去就行。
    剛走出不遠,接到魏一銘電話:“萬老師,我復賽過了。還有人跟我簽約了。”
    我興奮地說:“好啊,我現在在國外,以后靠你個人努力啦,回去以后有什么事多找田書記,他是個好人,他會幫你的。”
    那頭一直在感謝我。說了好久才掛。
    先見了貝絲再詳細問他情況吧,我對魏一銘說:“好,有時間我會打電話給你。”
    慕容在門口站著迎侯我。說:“她在茶室等你。”
    慕容帶我進去,貝絲站起來。慕容早已向她介紹過我的情況,所以她主動伸手:“萬先生好。”
    不知她是否記得我。我想她應該不太記得。當時宏志帶我們去她家中,宏志只介紹了陳總,我這個跟班的,他就沒介紹了。
    我們坐的也比較遠。她和陳總交流了十來分鐘就送客。
    我望著這位穿戴珠光寶氣的女人,說道:“您好。”
    雙方坐下,女傭給我端上一杯咖啡。
    貝絲說:“我聽慕容介紹過先生的神奇,渴望見一面。這次從河內飛過來,想請萬先生給我算個命。”
    我點點頭,也不多說話。大師嘛,沒點派頭就不叫大師。沒點功夫也不叫大師。真正的大師是派頭足,功夫也足。
    她報了生辰八字。
    我半閉眼睛,手指輪了輪。說道:“你今年42虛歲。為巳蛇。我先把你的大致情況說一說。”
    她點點頭。
    “1977年之蛇,五行火旺,此年出生在天干地支紀年法中,為丁巳蛇年,在甲子納音表中,當屬沙中土,天干為丁,五行當屬火;地支為巳,五行也屬火,故此年出生之人,火旺。
    你既為丁巳之蛇,戒備心極強。少有聽信他人之。所以,就算是今天我給你算命,你從內心并不相信。”
    她連忙點頭:“相信,相信。慕容介紹的,我當然相信。”
    我搖搖頭:“貝絲女士,人貴忠誠。我們之間一定要講真話。憑我的眼力,我可以肯定,你不相信我。所以,客套話就不必說了。如果我說錯了,我倒希望你直不諱指出來。”
    她的臉微微有些發紅。
    “你一生運程不定。性格不僅多疑,而且冷漠,難有知心朋友。也給人以難以親近之感。故半生主意,從不與人商量,都是自已拿定。下面細說你的流年運程。”
    她開始是雙手抱胸,現在雙手放在扶手上了。
    “根據你的生辰八字,再結合看你的面相,我可以毫不猶豫地斷定。你生,母死。如有差錯,請給我一耳光。”
    貝絲女士幾乎要從椅子上跌下來。我估計她從來沒遇到過這么算命的。她雙手再度抱胸,這是一種再度防備狀態。
    “我命大?”
    “你不僅命大,而且幼時命苦,出生時感染黃疸,放在今天的條件下,也許不算回事。
    但你應該生在鄉下,由接生婆接生。你死里逃生,你母親生產時失血過多,沒有條件搶救,故有這么一劫。”
    她用力地咬住下唇,這是控制自已感情外露的一種下意識行為。
    “你命中有過繼之象。不過繼不可能成人,所以,我可以斷定,養你者非親生父親,你是別人抱養大的。”
    到了這個時侯,她又把雙-->>手放在扶手上,可以說,她想縮在鎧甲里保護自已的情感,已經讓不到了,干脆放開來聽我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