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姐夫雙手一拍:“山紅啊,山紅,你生來就是個賺智力錢的。”
忽然,他停住,問道:“你剛才第一句說的是什么?”
我說:“還不是經濟壓力大?”
那么冰雪聰明的高旭,立即說道:“辦法是你想出來的,動員別人,你也有優勢。加上你不一定時時有空,以后我單干時,五五分成,給你一半。”
這說到我的心坎上了,我說:“三七分成,畢竟你花的精力比我多。”
我姐夫還要和我爭,我說:“就這樣定了,后天是個黃道吉日,就從我的房子開始,讓個樣板給人看。你去買一身青色禮生服,佛教用品商店有買。”
我姐夫興奮得跟我擊掌,轉身采購去了。
我到二樓,對我娘說:“您幫我找找那身禮生服,我記得是您幫我收著。”
她問:“又要搞什么重大儀式了?”
我笑道:“自已裝修開工,我準備搞個開工儀式。全家人一起去。”
她笑道:“你點子真多。”
我穿上那身禮生服,在衣柜鏡子前照來照去,覺得特別文雅。我娘在一邊贊嘆:“你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我逗她開心:“還不是像年輕時侯的您。那時,您也是一枝花,才找了個吃國家糧的老公。”
她揚起巴掌:“沒大沒小的,拿你娘也開玩笑?”
我認真地說:“真的,你又漂亮又會持家,現在又練太極拳,穿上太極服,誰知道您是個農村老太太啊,都說您是個退休女干部。”
我娘拎著我的耳朵,狠狠地掐了一下:“你這嘴巴太甜,不要到外面逗人家小姑娘啊,一心一意,等著那個蘭……蘭什么去了?”
“蘭草。”
“對,蘭草。”
我笑得直打哈哈。
這時,我的電話第三次響起,是宋會長打來的:“山紅,你今天下午來我這邊一趟,我們商量一下換屆會議的如何開,有時間嗎?”
“有時間,還有哪些人啊?奚若琴,令狐憶桐,哦,好的好的。”
我把禮生服脫下,拿著下了樓,回到房間,打了一個電話給小林。
“林妹妹,我定在后天開工。不過,我與別人不通,要舉行一個開工儀式,請你給我準備一張四方桌子,香,紙錢,碗……”
“還這么隆重啊?”
“開工了,連土地菩薩都不知道,菩薩使絆子,那是百事不順,運東西,停電,電梯不動,明明是砸墻,工人卻砸到自已腳上,花小事求順利,何樂而不為?”
她一字一句地說:“你想到真周到,我都會給你準備好。”
我說:“你比《紅樓夢》里那個林妹妹能干多了。”
她半天沒說話,估計是羞紅了臉。
一會兒才說:“你手段蠻多啊。”
掛了電話,我弄不清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。想了一陣,臉上不禁紅一陣,白一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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