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初我滅建州黑衣人的時候,從一號到七號都打過照面,唯獨少了一個二號,直到我殺死一號之時,他都沒有現身。事后我向薛帥問起這個二號去哪兒了,薛帥告訴我,二號是一號的兒子,多年前父子倆爭吵,二號離家出走,至今未歸,下落不明。”
“今天我們遭遇到了追兇隊,那個叫紀追的家伙,從一開始就不念同門之情,看我的眼神里滿是殺意,最后更是夸張到不顧自己隊友的性命也要殺我……而且,每當我提起一號,或者拿出與一號有關的東西時,紀追總表現得特別憤怒。”
付青鸞很快就推測出紀追的身份:“你覺得紀追就是一號的兒子?”
“除了這個,我找不到更好的解釋了,”我說道,“我本應該殺了他的,但那樣做只會惹來天師府的怒火,所以我只能斷了他一條手臂,減小他對我的威脅。”
“你做的是對的,”付青鸞嘆了口氣,“何況若不是因為我,這些事情也根本不會發生。”
“別這么說。”
我給付青鸞的傷口消毒,開始進入縫合步驟,繼續分散付青鸞的注意力:
“我最早懷疑焦衛安是沖著我來的,后來鐘組長死去,你來找我幫忙,我又覺得焦衛安真正的目標是你。但現在我認為,二者都是焦衛安找上門的原因。所以咱倆現在所遇到的事情,沒有誰拖累誰這一說。”
付青鸞忍著痛,又喝了一口酒。
她看著認真為她處理傷口的我,眼中沒有任何一絲冒犯的神色,目光不由得柔和許多。
男人喜歡女人,這是天性,是本能。
控制不住自己的,叫好色。
能控制住自己的,就叫君子。
付青鸞以前認為我是前者,但她現在發現我是后者。
她對自己的姿色還是有幾分自信的,如果此時我想要對她做點什么的話,她是必然無法反抗的。
起初付青鸞還有這份擔心,如今這份擔心已經徹底打消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