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子們都睡得非常安詳,半大的稍微懂點事的孩子則糾結了半個晚上,而成年巫師們則一個晚上沒敢合眼。
&nbsp-->>;   生怕食死徒從哪個旮旯里跳了出來。
    事實上食死徒們還真出來搞事情了,他們襲擊了周圍的一些帳篷,可是卻被一夜沒敢合眼的巫師們發現了,驚慌失措之下,那些巫師們的手上也沒個輕重,這些食死徒不是被打得鼻青臉腫,就是被打得在地上直抽抽。
    等到傲羅們趕到的時候,還有魔力的巫師們吼著魔咒,發瘋似的使出各種他們能夠想起的第一個魔咒,沒有魔力的巫師則沖上去對著地上不斷哀嚎的人一陣拳打腳踢。
    最慘的一個,被受到驚嚇的某巫師一刻不停的往臉上澆酒,差點沒被嗆死。
    據說,那位巫師是某個酒廠的釀酒師,最拿手的就是造酒咒,驚慌失措之下,他完全想不起來其他的魔咒,就是一遍遍的釋放各種酒水,而從魔杖頂端噴出來的酒水完完全全就是一道水柱,直接就把來犯的食死徒打懵了。
    最終,這群夜晚來襲的食死徒們完全沒有討到什么好處,雖然造成了一定范圍的恐慌,但結果也挺慘的,不少人直接就被抓了,魔法部的職員們拖著疲憊的腳步,帶走了一批又一批的非法入室搶劫犯。
    是的,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和食死徒脫不了干系,但最終他們只能被當成入室搶劫的小偷,甚至于有些人還義正辭的表示自己只是想開個玩笑,只不過沒想到帳篷的主人神經過于敏感,把他們打傷了。
    沒錯,有人還想要趁機訛詐一筆錢。
    簡直是混亂多逗比的典型代表。
    好在福吉現在被送進了圣芒戈魔法傷病醫院,他的代理人沒有那么不靠譜,所有的“入室搶劫犯”都被加重處罰,最輕都是要在魔法部監獄呆上十個月。
    對了,現在阿茲卡班已經沒有關押犯人的權利了,魔法部把地下監獄重新啟用,正好用來關押犯人。
    單人標準間,只有一張床,一個馬桶,一盞只會亮八個小時的油燈,沒有窗戶,只有一個可以開合的送飯窗口以及嗡嗡作響的出風口,估計關十個月出來的犯人,這輩子都不敢再亂來了。
    福吉在魁地奇世界杯上的表現被大半的支持者不滿,想來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就會發現,自己差不多快要被全世界拋棄了。
    目前代替福吉做決定的,是傲羅辦公室主任魯弗斯·斯克林杰,他強硬而利索的作風,令惶恐不安的巫師們找到了心靈上的寄托,他們紛紛聽從了斯克林杰的任何指示,下意識就把他當成了代理魔法部部長。
    這讓福吉的侄子差點沒把鼻子給氣歪。
    明明他才是福吉的親人,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聽他這個部長侄子的命令嗎?
    然而,并不是。
    斯克林杰不僅沒有聽他的任何決定,還在第一時間就卸了這個腦子空空的家伙全部職權,直接把他扔進一個先鋒小隊,每天奮斗在第一線,與黑巫師們殊死搏斗。
    從混亂發生到一切安定下來,只用了不到三天的時間,魔法部就像是一臺精密的儀器,在斯克林杰的手中快速運轉。
    食死徒被抓捕,所有參與者被重罰,趁亂作怪的人被抓捕,群眾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安撫。
    斯克林杰直接成為了萬眾矚目的焦點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