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死士身體猛地一僵,只覺得心臟像是被無形的手攥住,氣血瞬間逆流,一口鮮血堵在喉頭,竟發不出絲毫聲音,軟軟地倒了下去。
范平一擊得手,毫不停留,身形借著煙霧的掩護,在殘破的立柱與傾倒的供桌間急速閃動。
隱元斂息術被他催發到極致,加上那微弱但持續的擾亂力場,讓他如同一個飄忽不定的幽靈。
“小心!有古怪!”
死士中有人低喝,他們訓練有素,雖驚不亂,立刻背靠背結成陣型,警惕地感知著周圍的動靜。
但范平根本不與他們正面交鋒。
他利用對地形的熟悉和系統的危機預判,不斷游走,每一次現身,都伴隨著最簡潔、最致命的一擊!
或是碎裂的瓦片精準射向咽喉,或是突然從陰影中探出的短匕抹過腳踝,或是那防不勝防的擾亂力場讓對手瞬間失神。
他像是一個最高明的刺客,又像是一個陰險的捕獵者,不斷消耗、削弱著這些精銳死士的力量和意志。
懷中的碎片傳來持續的溫熱,甚至隱隱有一股躁動的力量想要涌入他的手臂,被他以強大的意志力死死鎖在懷中,他知道,一旦動用碎片的力量,引發的動靜將無法收拾。
戰斗短暫而激烈,廟內不斷響起悶哼、倒地聲以及兵刃劃過血肉的細微聲響。
當灰色的煙塵漸漸散去時,沖入廟內的六名死士,已全部倒地,無聲無息。
廟外剩余的死士顯然沒料到目標如此棘手,一時間竟不敢再貿然沖入。
范平背靠著冰冷的墻壁,劇烈地喘息著,額頭上布滿細密的冷汗。
連續的高強度戰斗和精神力消耗,讓他幾乎到了極限。
左臂的傷口再次崩裂,鮮血浸透了布條。
他不能停留。
外面的死士只是暫時被震懾,很快就會有更多援兵,或者改變策略。
他看了一眼密道方向,確認蕭鍇他們應該已經走遠。
隨即,他毫不猶豫地轉身,沖向破廟后方一處早已觀察好的、半塌的窗戶,身形如同貍貓般鉆了出去,落入廟后茂密的灌木叢中,幾個起落,便徹底消失在黎明前最濃重的黑暗里。
他沒有選擇與蕭鍇相同的方向,而是折而向東,朝著那片未知的、傳聞中風暴與迷霧籠罩的海域而去。
孤身一人,前路未卜,身后是緊追不舍的殺機,懷中是足以引來滅頂之災的秘密。
但他眼神沉靜,步伐堅定。
既然這天下皆欲執我為棋,那我便跳出這棋枰,自成棋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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