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能察覺到他那被極力隱藏的、由《基礎養-->>生訣》帶來的深層生機!
他立刻“劇烈”地咳嗽起來,小臉漲得通紅(這次是憋氣和氣血逆沖的效果),斷斷續續地說道:“……可……可能是……前些日子……費介老師……開的方子……有點……效果……但我還是……好難受……”
他毫不猶豫地把費介拉出來當擋箭牌。
費介用藥,向來以“奇、險、偏”著稱,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,正好可以解釋這“奇持”的脈象。
果然,提到費介,陳醫師和袁宏道都沉默了一下。
費介的名頭,在京都也是響亮的。
陳醫師沉吟片刻,又從藥箱中取出一個布包,展開,里面是長短不一、寒光閃閃的銀針。
“二公子既感不適,老夫再以銀針探穴之法,助你疏導一番郁結之氣,或可舒坦些。”
陳醫師說著,取出一根細長的銀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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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平瞳孔驟縮!
銀針探穴!
這比診脈更直接,更兇險!
真氣可以偽裝,但穴位和經脈在銀針刺激下的本能反應,極難完全控制!
眼看那寒光閃閃的銀針就要落下,直指他手臂上一處關乎真氣運行的要穴,范平腦中一片空白,幾乎要忍不住暴起反抗!
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——
“住手!”
一聲清冷的低喝從院門口傳來。
眾人循聲望去,只見五竹不知何時站在那里,依舊是那身黑衣,蒙著黑布,手里握著那根不起眼的鐵釬。
他“看”著陳醫師手中的銀針,沒有任何動作,但一股無形的、冰冷的壓力瞬間籠罩了整個小院。
陳醫師捏著銀針的手,僵在了半空。
他額角隱隱有青筋跳動,顯然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。
他可以無視范平,可以應對袁宏道,但對這個神秘莫測、氣息如同深淵的五竹,他發自本能地感到忌憚。
袁宏道連忙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五竹先生,陳醫師只是為二公子診療,并無他意。”
五竹“看”向袁宏道,聲音沒有任何波動:“他的身體,費介看過。不需要別人再碰。”
語氣平淡,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。
現場的氣氛,瞬間變得劍拔弩張。
范平趁機將頭一歪,靠在石桌上,“昏”了過去。
這一次,倒是有七八分是真的脫力了。
袁宏道看著“昏迷”的范平,又看了看如同磐石般擋在前面的五竹,再瞥了一眼臉色難看的陳醫師,眼中閃過一絲復雜難明的光芒。
他深吸一口氣,臉上重新堆起溫和的笑容:
“既然五竹先生如此說,那便罷了。陳醫師,有勞您走這一趟,二公子需要靜養,今日便到此為止吧。”
陳醫師冷哼一聲,收起銀針,深深看了一眼“昏迷”的范平,又忌憚地看了一眼五竹,終究沒再說什么,背起藥箱,拂袖而去。
袁宏道對五竹拱了拱手,也轉身離開。
小院重歸平靜。
五竹走到石桌旁,低頭“看”了看范平,沉默了片刻,然后像拎小雞一樣,將他拎起,送回了屋內床上。
躺在熟悉的床上,范平才緩緩“醒”來,心有余悸。
剛才那一刻,他真正感受到了生死一線的危機。
五竹站在床邊,沒有任何詢問,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:“他很強,但下次,我會殺了他。”
說完,身影一晃,便消失在屋內。
范平躺在床上,望著屋頂,大口喘著氣。
危機暫時解除,但他知道,袁宏道和陳醫師的疑心,絕不會因為五竹的阻攔而打消,反而可能更重。
經此一事,他蟄伏的平靜日子,恐怕真的要到頭了。
黑山……必須盡快提上日程了!
他看了一眼系統界面,因為剛才極度的緊張和五竹出現的震驚,竟然收獲了來自袁宏道和陳醫師的驚疑、忌憚等情緒,余額跳到了45點。
還差一點,還差一點就能兌換那個他覬覦已久的技能了。
他必須更快,更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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